自己已是案板上的肉,可也不能連累別人,更何況牽扯上的人是自己小弟,“這樣不會影響到翠花吧。”
“當然不會,我都懷疑她已經適應了這種毒,將來也許都不需給她拔毒。拔毒后沒準反而會害了她性命也不好說。”
他越是這么說扶淵心中越是打鼓,這明顯是對于翠花的毒了解不多啊,真的不會出事嗎。
藥圣還是個行動派也是說干就干,臉上藏不住事,興奮勁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期待驗證自己推測的表情不要太明顯。
第一步引毒,扶淵很有實驗道具的自知之明。也不反抗,仿佛待宰羔羊一般被綁縛到一根木柱上。
小刀片在胸口劃開一個小口,翠花的血滴其中入。
這么簡單粗暴嗎。扶淵都傻了。
藥圣卻如同怪博士一樣在一邊興奮異常,手掌抵住他的肩膀細心探查起來。
翠花的血液入體,霸道異常,迅速四處突破。五內俱焚,扶淵變成痛苦面具,豆大的汗珠顆顆滴落。
tmd,終于明白為啥綁住我了,扶淵也是第一次體會翠花毒素的霸道。現在他很想叫喊上幾句。
作為大哥又當著這么多人。干,早知道應該讓藥圣上當麻醉啥的。
相遇了,藥圣緊張的用特殊法門在時刻觀察著進度。
翠花之毒與那混毒撞擊到一起,開始對抗相互吞噬。同時扶淵的痛苦也在加劇中。
“太霸道了。牛啊。”,別人都看不見這些內部爭斗,唯一能知詳情的藥圣卻只會說些感嘆詞。
就像是看決賽只能聽到觀眾歡呼卻看不到畫面,好奇讓幾人心癢難耐躁動不已。
反而是最暴躁的翠花一直全神貫注的等待著命令。
“就是現在。”
隨著藥圣的一聲令下,翠花不敢耽擱,及時在手掌上劃了一刀。
傷口對傷口,功法運轉。在她本身精氣的加持下。自身產生出一股吸力,扶淵身體里那些屬于她的血液仿佛被召喚,開始匯聚。
扶淵咬牙堅持,汗水濕透全身。勝利就在眼前,一切都如同藥圣推測的那樣。
翠花正處于煉血階段,對于控血自有幾分心得。在聯系上自己的血液后,那些血被立刻安撫下來,不再那么的暴虐。
扶淵的痛感直接減弱七八成。
說起來過程簡單,卻耗時良久。
一直在關注著情況的藥圣也耗費了大量的精神,腦門同樣見汗,疲憊卻難掩興奮。
“哈哈,我的推斷果然正確。這是一瓶天級藥物,保你身體恢復如初。”
試驗成功的喜悅讓他送寶藥都如同扔垃圾一樣。
這就是所謂的第二步嗎?扶淵依然覺得太過簡單,不可思議。跟開玩笑似的。不是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嗎。
瞎想間嘴里卻被灌了藥,頓時一股清爽遍布全身。
舒~坦,天級藥是真厲害,立竿見影啊。要是多來幾瓶就好了,扶淵有種從地獄到天堂感覺。
只一會,身體就恢復了一些,被翠花攙扶著來到藥圣跟前深深一禮。
“不知道怎么答謝前輩的救命之恩,我們還有些元石......”
沒等扶淵說完就直接被打斷,“我又不缺元石,你也不用答謝我,難得遇上你這種特殊病例,如果愿意的話可以贈些這姑娘的血,咱們就算兩清。”
想想也是,人家藥宗能差元石嗎。
翠花這虎妞也不含糊,拿起桌上的茶盞,一揮手劃出一道傷口,就給接了一盞。
“爽快。”,藥圣如獲至寶。趕緊掏出個大玉瓶小心翼翼的就裝了起來。
扶淵聽到爽快下意識的就想到前世酒桌的場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