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叔你你你....醒了嗎。”
一道稚嫩的聲音。她直起了身子說話時,扶淵才看清楚。
小姑娘十一二的樣子。渾身臟兮兮,破衣爛衫,雙眼沒有神采。五官卻很俊俏。
“大大大....叔你你你...能....說話嗎。”她繼續問道。
“這里是哪兒。”扶淵有些警惕,反問道。
“你....說...說什么?”,說著就把耳朵貼了過來。
“這里是什么地方。”,扶淵忍著疼痛提高聲音又說了一遍。
“這...這...里是魔國仃...伶城...的郊外,靠近荊...棘嶺。聽...聽...你...你的聲音還...還很虛弱。你...你還是別說了。我...我來給你換藥。”
這次她說的話比較多,扶淵也完全確認她就是個小結巴。
接下來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小姑娘揭下他身上的藥,全身上下,就像是生生扒了層皮。
扶淵要面子全程生生忍住沒吭聲。
接著敷藥,敷藥后感覺舒坦了不少,疼痛也減輕了些許,忍痛也是耗費體力的,扶淵有些體力不支,又沉沉睡去。
不知又睡了多久,做了許多奇怪的夢,最后夢到的是換藥,渾身上下的酸爽難耐。
從一陣冷汗中醒來。
還是熟悉的屋頂,小姑娘似乎不在。感覺身體恢復了不少,頭能動,手腳也能緩緩的移動。
掙扎著扭頭看去才發現渾身布滿了一層暗綠色的碎草沫。
原來不是夢,藥很新鮮,剛換過不久的樣子。
最讓扶淵無語的是一柱擎天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就算他咱臉皮再厚實,頂多也就能承受機關槍突突,現在等于是在用大炮轟,那他也受不住啊。
更更更不妙的是屋外傳來了腳步聲。
靠,靠,靠,靠,靠靠。不要進來不要進來不要進來。
給我點時間恢復一下也行,這不是把咱往死路上逼嗎。
即便是面對強敵扶淵也從來沒有這么慌張過。
門聲響起,又是一張小臉湊了過來。
“大大大...大叔...你你..又..醒了嗎?”
扶淵滿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我湊,剛才怎么沒想到裝睡這招。
現在也晚了,“嗯,啊,這個。對。”
“我...我來...給你換藥。”
“等等,不是剛換過嗎?小姑娘你等等,聽我說,我已經好了,不用換藥了。我自己恢復就可以。沒問題,你放心。”,扶淵的聲音嘶啞,帶著急切。
她明顯是被嚇了一跳,低低哦了一聲,慌慌張張逃走。背影顯得那么委屈和無助。
“我不是故意對吼你的,喂。”,扶淵突然感覺自己好不是人。
我的大哥他很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