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有些發綠的大好兒趕緊解釋,“沒事爹,這幾位就是翠花姨尋找的伙伴。”
“啊,我死了,老大你是不是忘了三姐的骨刺有毒。”,說完離空就倒在了地上抽抽。
這下扶淵也慌了,對啊,翠花變丑,一定是毒素又失控了。怎么把這茬給忘了,臉色頓時也綠了。
一邊的兩兄弟徹底傻了,大腦宕機。要說剛才的特殊歡迎儀式他倆不理解但勉強也能接受,現在真的給弄死了這又是什么情況,不是說是親兄弟好伙伴嗎。
木訥的看向扶淵,您老可別死啊,最起碼還完錢再死也行。
歐琻也是詫異的看向好大兒,你不是說沒事嗎。
好大兒處在懵b狀態,無辜的大眼睛回看他爹,剛才是沒事啊。
翠花是唯一不慌的人,她的做法也簡單,走到離空邊上就是一頓踹,“讓你小子給我裝,看我不把屎給你打出來。”
翠花笑罵著出腳,說出的話更沒有淑女風范。
離空就地一滾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別打,開個玩笑,開玩笑呢。”
扶淵自查后也發現沒有中毒跡象,暗罵離空活該也不上前阻止就那么看著他們打鬧。
沒,沒中毒嗎,這都什么兄弟啊,歐琻和他的兩個仔默默的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
“話說三姐你怎么又變成這副鬼樣子了。”
扶淵眼一閉搖了搖頭,離空又開啟了他記吃不記打的個性。
果然,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慘叫,“信不信我能把你打成鬼樣子,連你媽都認不出的那種。”
“烏僮,準備治療。”,扶淵臨走前不忘給離空安排了救援。
另一邊熱情的和歐琻攀談起來,“別管他們,老先生,咱們進屋說吧,請。”
“好,好的。”,不對啊,這里明明是我家啊,歐琻從始至終都沒明白狀況,下意識的跟著扶淵進屋。
好家伙這幫人不簡單,心里默默給出這樣的評價。
屋內,扶淵大馬金刀的坐下開始自我介紹,說話間自摻雜著自我吹噓的內容。
“兄弟,要不你先治療一下傷勢。”,歐琻皺著眉看著還在咕咕冒血的扶淵好心提醒道。
“哦,沒事小傷。”,烏僮留給了更需要他的離空,扶淵只好從儲物袋掏了一枚治療外傷的丹藥服下自治,嘴上話可沒停。
是個猛人,歐琻又追加了一句評語。
鬧歸鬧,翠花最終還是通情理的讓烏僮給離空及時做了治療。只是那種腫的像豬頭的臉死活不讓治,算作懲罰。
我的大哥他很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