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是我們住的,石塔是給我們先輩們住的?!毙≠捉榻B道。
先輩?難道是給死人住的。活人和死人都住在臺子上,這么詭異的操作又一次震驚了扶淵。剛剛已經震驚過一次,因為他發現無論他如何的細致觀察都沒發現任何線索來證明這處環形山谷是人工所為。
不是人工又不像隕石撞擊所成。要說唯一的人工建筑就是這個臺子,“對了你們為何都住在臺子上。”
扶淵可不是什么研究人員,對于這里的形成想不出的他很快放棄,轉而問起命宗這詭異的布局。
“師傅說當石塔布滿石臺時,我們就又要換地方了?!?,小童很給面子,有什么說什么沒有任何隱瞞。
“你們經常換地方?”
“是的,我們的駐地都是算出來的趨吉避兇之地。”
“哦?!?,神棍啊神棍,扶淵撇了撇嘴角立馬壓住自己的好奇心結束了談話。
小童在一個很普通石屋前停下,“師傅在里面等著,我就不進去了。”
“多謝引路。”,人家很禮貌,扶淵自然是禮貌對之。而且這個宗派貌似人丁不興,一路走來也沒見幾個人影,估計有事還是得麻煩這個小童??蜌庖幌驴倸w沒錯。
以扶淵為首一群人邁入石屋。屋子很大卻異??諘?。大通間,且沒有任何座椅板凳。瓶瓶罐罐包括待客用的茶具全都放在地面上。
眼前只有幾個蒲團已經擺好位置。扶淵也不在意入鄉隨俗,跟屋主一樣席地而坐。
端坐在主位的老者全程都未發一言。直到所有人坐好后,“說吧,你們要算什么?”
“不能算到我們是為何而來嗎?”,扶淵很看不慣對方故作神秘的做派,沒急著說來意,反而有些調侃的味道。
“小兄弟說笑了,看來你對數術一無所知。”
老者一句話可把扶淵逗笑了,不僅裝還貶低他。那就跟你斗一斗。最初他就不太信所謂的算術,在真正看到老者的做派后幾乎可以肯定這是一個老神棍。
真本事沒有,看人下菜碟純靠猜的勾當,他前世也見過不少。
“呵呵,關于數術我知道的確實不多。但老先生你沒要信物就知道是我們。本事大得很。這才讓我高估了你的能力?!?
“那跟數術無關,石臺上的陣法可以感應到木牌,我既知曉信物已到也就沒必要再驗?!?
老者的直白給扶淵整不會了,這位到底是要裝還是不要裝。
“那迎接我們的童子是怎么回事?”
“他可曾說過是特意去迎你們的,小徒負責今日巡查,路過洞口時恰巧遇到了而已?!?
就這么巧?老者不承認的做法反倒是讓扶淵走向另一個極端,懷疑起這老家伙就是算到了。
“既然你承認都不是算的,那你們算的倒地準不準?!?
“準也不準?!?
“怎么講?”,老者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著來,扶淵卻有點信了,直接請教起來,語氣上也不再那么傲慢。
外人看來扶淵多少有點賤,都傳人家能算,你不信。正主說他不行,算的不準,你特么又懷疑人家是在瞎說,有本事卻不承認。
“既然你們對數術一無所知,我就給你們說一說。”
“你們的修煉是利用本身去體悟規則,再利用規則加強自身,我們的修煉則是去推演規則窺探規則,這就是術修。
當然,每種修法各有利弊。這里就不多說了。
事實上我們術修為他人推演也只是立足于這個世界的一種手段。
推演能力的由來在于我們的功法。我派功法可以看過去預未來。
世界的發展就像是許多條已經存在的線。而時間就像一把枷鎖。世界隨著時間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