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空如實相告。并把他自己經(jīng)歷的事情也大概一并說了。
“哼,勾結(jié)外人,謀害父兄,著實該死。”
光憑所發(fā)生的事情離父就已推斷出過程且判定了他二兒的結(jié)果。
“我們沒有證據(jù)啊父親。”
“傻兒,有的時候不需要證據(jù)。記住,作為一國之主掌控局勢重于其他。”
扶淵聞言心中一凜,這老頭可比離空狠多了。
“如果說你母親的死也可能與他有關(guān),你還會心軟嗎。”
母親的死果然有蹊蹺,離空即便還念及手足親情但關(guān)系到母親終于怒火中燒。
一句話就挑動了離空的仇恨,離父搖了搖頭不再理會他這個傻兒,“你們幾位是?”
扶淵上前一步,“伯父,我們和離空是結(jié)拜兄弟。”
“父親,我是在兄弟們的幫助下才救了你,破除心魔的陣法就是我兄弟布置的。”
離空是好意,想吹噓顯擺一下自己的兄弟,邀功討賞。可是聽在離父的耳里卻瞬間想了很多。但表面上哈哈一笑。
“這聲伯父叫的好,以后你們就都是我的侄兒,季國就是你們的家。
放心,伯父不摳門。走,我們回去,國庫中的寶物讓你們幾個小子隨便挑。”
“父親您的身體?”,說走就走可還行,離空看著消瘦的父親擔心道。
“沒關(guān)系,傷勢暫時壓制住了。再修煉幾天就能恢復。國事瞬息萬變不容耽擱。”
他父親都這樣說了還能怎樣,走唄。
船艙里久別重逢的父子倆談心。扶淵幾個不便打攪全部進入修煉狀態(tài)。
回程乘坐的是離父的飛舟,飛舟不大卻非常之快,移動平穩(wěn)異常舒適。乘坐這樣的飛舟就是一種享受。可見離空從小的生活與他們幾位不可同日而語。
飛舟未進城池。他們一群人是由離父帶著通過秘密傳送陣潛回的都城。
頭一天落腳于一座普通宅院并秘密召見了幾人。
第二天就風起云涌。大多數(shù)在朝官員被控制起來后都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人呢。”
大清早的,二皇子離行在朝堂之上發(fā)怒。滿朝文武只來了一半。如何叫他不怒。貌似出了大事,他卻一無所知。這就讓他更加惱怒。
“二弟別急著發(fā)怒。”,以離空為首仿佛街溜子一樣帶著他三弟以及眾兄弟施施然走入朝堂。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們兩個搗的鬼。來人,給我拿下。”
代國主一聲令下呼啦超,涌進一批侍衛(wèi),還有一些表忠心的臣子也跟著上前。
“且慢。”,說話的正是左宰輔這個死硬分子。
離行見是這個老東西,怒氣更盛。一再拉攏這老貨就是不同意,清高的很。不用問今天這一出準是三人的杰作。
那就撕破臉皮一同收拾了。話說回來,他大哥離空跑都跑了,這是抽得什么風,居然主動送上門來。
在自己的主場他也不怕對方能有什么陰謀,任何陰謀在絕對實力面前都是個玩笑。
“給我把左宰一并拿了。”
“我看誰敢動,你們可都想好了,離行他在正式加冕前還不是國主。無權(quán)處置我和兩位皇子。”
作宰輔說的有理有據(jù),依祖制,只有國主有權(quán)任免左右宰輔。在被免職之前任何人都無權(quán)對兩位宰輔施刑。
高高在上的離行呵呵一笑,“你果然是個死腦筋,今天我還就動你了,右宰你怎么看。”
“老臣堅決支持國主的決定。”
“你個老東西......”,離空雙眼冒火就要揍人,老家伙忒不要臉,離行明明還是代國主他卻以國主稱之。馬屁拍的啪啪響。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