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淵的胸膛劇烈起伏,眼角忍不住滑落一滴淚水。嗓子仿佛堵住了什么東西,一句話都說不出。
時間緊迫,這時羽希騰空而起就要離去。
“媽,拿著這個。”,扶淵突然想起了什么,揮手擲出一物,正是那根劫留木。
看清來物,羽希并不想接,這是兒子的保障。啪,一只干枯的蒼老手掌先她一步抓住了劫留木。
“什么都不要問,信任我,跟我來。”
那是一名高大干瘦的光頭老者,樸素的灰衣,聲音低沉有力,很容易讓人產生信服感。
老者同樣懸浮在空中,又是一個四境。他是沖著空中的羽希說的話。而且說完就走沒有一刻停留。
對于羽希來說,無所謂信與不信,她反正是要遠離此地。更何況那老貨還拿走了兒子的寶物。身形一動便追了出去。
呼,整齊劃一的呼聲很大,羽希的離去讓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觀眾們的心態轉變的很快,威脅消失關注點又來到臺上。
大人物曲老早已跑的無影無蹤,但還有個被滅了威風的簡隆在。此時的簡隆汗水浸透了衣衫,發絲凌亂,狼狽至極。
羽希的威壓主要就是針對于他,命懸一線的大恐怖下還在乎什么風度,沒當場尿了就已經不錯。緩過勁來的他目光投向扶淵。
怨毒的目光讓扶淵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殺了你一個弟子而已,又不是殺了你爹,沒完沒了了是吧。
不過他也不是很怕,為安全著想,立辛安排了三境高手暗中保護。只是有距離原因還需他抗住一波拖延些許時間。
實際上簡隆第一次襲擊時要不是他母親出手太快立辛的暗樁就已經發動了。看樣子不死心的簡隆還要來第二次。
這可把扶淵氣壞了。因為暗樁一旦出手就不好解釋了,容易被扣上一個勾結外人的帽子。
如果不幸再查到是立辛的手下那么多年計劃將會徹底報廢。試問一個干涉他宗內政的人如何得到信任,所求之事免提,還得追究你的相關責任。
不過簡隆要動手扶淵是攔不住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在扶淵陷入兩難境地的時候一個輕飄飄的聲音由遠及近。
聲音不大卻讓全場之人聽得真切,“保護好扶淵帶來后山禁地。”
熟悉的低沉聲線,正是剛才的老者所言。也許知道這位老者身份的觀眾不多,但一氣宗的弟子可都認得自家宗主。
沒錯,光頭老者是一氣宗將要退位的老宗主。這位老宗主一生豐功偉績無數,為一氣宗立下過汗馬功勞,在一氣宗的受萬人敬仰,威勢無人能及。
從他剛剛出現的一瞬所有一氣宗弟子噤若寒蟬的模樣就能看出一二。
所以他現在輕飄飄傳過來的一句話就是圣旨。簡隆聞言立刻蔫b。大宗老呵呵一笑,宗主一句話就鎮住了這條發狂的野狗給自己省了不少事。
“小子你也聽到了,跟我來吧。”
老宗主的吩咐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大宗老還是主動承接了任務。對于一個在戰斗中不知救過自己多少次的人,除了尊敬還是尊敬,他愿為對方赴湯蹈火。更何況這種小事。
扶淵對于這個邀請簡直求之不得,不用暴露暗樁還能去追尋母親下落,臉上頓時樂開花。給兄弟們打了個手勢讓他們放心后就痛快答應下來跟著大宗老離去。
大宗老走的痛快,剩下的爛攤子他根本不想管,自有人去收拾,該擺爛的時候擺爛是他現在的人生信條。
一場大戲落幕,觀眾們滿意離場。弟子散,宗老和來賓散,只剩下臉色陰晴不定的簡隆一人。
敵對的人不愿理他,和他一方的人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會現在去觸霉頭。唯留一人就有點人走茶涼的意思。
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