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圓一臉不屑地看著鐘東東,肥碩的手指指著小院,囂張地說道:“小子,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竟敢在這里租下這院落,真是不知死活!”
鐘東東眉頭一挑,冷聲道:“這里是青陽鎮(zhèn),又不是你家的后院,我租下小院與你何干?”
湯圓聞言大怒,臉色漲得通紅,身為鎮(zhèn)守府公子,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他怒哼一聲,身旁的一個華服少年聽見,便揮拳朝鐘東東打來。
鐘東東身形一擺,輕松躲過,正想揮拳還擊,白青瀾與鐘翠娥此時聽見門外的動靜,從各自的屋中走了出來。
湯圓一見二女,肥膩的臉上露出歡喜之色,急忙喝住那華服少年。
湯圓在街道上閑逛時,不經(jīng)意間就瞥見了白青瀾和鐘翠娥。
陽光灑在二女身上,為她們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白青瀾清冷如仙,鐘翠娥則帶著鄉(xiāng)村女子的淳樸,兩人并肩而行,宛如兩位仙女下凡。
湯圓頓時被她們的美貌所吸引,眼中充滿了貪婪與淫邪。
急忙帶著一幫小弟,跟了上去,想要一探究竟。
當他們跟到此院時,一切明了,這三人,是外鄉(xiāng)來的人。
此三人,十分陌生,但那個少年,好像正是仙鶴門所找尋之人。
仙鶴門可是懸下重獎,如果生擒此人,便可獲得筑基丹一枚。
湯圓的老爹,鎮(zhèn)守府湯易臣,已經(jīng)煉氣十層多年,如果有這筑基丹,一定能筑基成功。
這兩女一男,兩女就是凡人,男的好像才煉氣三層,自己已煉氣五層,還有這么多手下,這還不是手到擒來。
到時也是大功一件,父親那里,臉面有光。
湯圓想到這里,也沒有驚動鐘東東三人,而是帶著手下小弟,在醉仙酒樓,吃過晚飯,看著天色不晚,才領(lǐng)著人,來此搗亂。
此時湯圓站在小院門口,肥碩的身軀因激動而微微顫抖,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白青瀾和鐘翠娥。
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欲,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心中盤算著如何將他們擄走,到時筑基丹和兩個美女,想想心都顫抖。
湯圓定了定神,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失態(tài)。
畢竟他作為鎮(zhèn)守府公子,身份尊貴,不能因為兩個女子而失了分寸。
他清了清嗓子,盡量讓語氣聽起來溫和一些:“原來是兩位姑娘,在下湯圓,久仰大名。”
白青瀾和鐘翠娥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厭惡。
白青瀾微微頷首,聲音清冷:“這位湯公子,你我素未謀面,不知你有何貴干?”
湯圓見白青瀾與他搭話,心中更加歡喜,急忙道:“在下見二位姑娘入住這小院,特地前來拜訪。此處偏僻,若二位姑娘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白青瀾聞言,眼神里滿是嫌棄。
這湯圓是垂涎她們的美色,才假意殷勤。
但她也明白,他們初來乍到,鐘翠娥是個凡人之軀,此時不宜得罪他,只能先穩(wěn)住他再說。
于是她輕笑道:“多謝湯公子好意,我們暫時不需要幫忙?!?
湯圓見白青瀾笑顏如花,心中更是癢癢的,但他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
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頭,轉(zhuǎn)身看向站在一旁的鐘東東道:“這位兄臺,我等一見如故,不如湯某做東,請三位去那滿香樓小酌幾杯,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湯公子的美意,在下心領(lǐng)了。
我姐弟三人,一路勞困,還望湯公子海涵?!辩姈|東不卑不亢的說道。
湯圓見鐘東東不為所動,心中惱怒,也就不再敷衍。
朝身后一揮手,幾名隨從立刻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