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河九域心中積怨,仇恨岳青鋒,也完全是有可能的。
只不過,河九域安然無恙,氣息也沒有任何問題,倒也不像是跟人拼過命的。
河九域真要?dú)⒃狼噤h,也的確沒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不付出極慘重的代價,絕不可能。
即便時間過去了兩個月,河九域也不可能就能夠恢復(fù)如初。
所以,是河九域的可能性,的確不大。
除非說,河九域拉了一些幫手,設(shè)下了伏擊圈,將岳青鋒引入到伏擊圈再聯(lián)手伏殺,那倒是有點(diǎn)可能。
“誰有這個實(shí)力殺岳青鋒不好說,但若說誰最有動機(jī)殺岳青鋒的話,那倒是有一個毫無爭議的。”冥寒使者忽然冷幽出聲道了一句。
說話之時,冥寒使者的冷眸也落到了陸小川的身上。
這意思,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岳青山也馬上斬釘截鐵的怒視著陸小川道:“對,就是你陸小川。”
“若說有仇,那只可能是你陸小川。”
“陸小川,你敢不敢承認(rèn)你想讓我大哥的岳青鋒死?”
陸小川似笑非笑的看著張牙舞爪的岳青山,冷聲道:“我豈止想讓他岳青鋒死,我還想讓你死呢,有什么問題嗎?”
“我葉川師兄的仇,我肯定會找你們報的。”
“就算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我也敢大大方方的說,我確實(shí)想殺你們,我的確有想殺你們的心,我確實(shí)想你們死。”
“怎么,想也不行?想也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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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記得,我們圣地有這條規(guī)定?”
聽到陸小川‘承認(rèn)’,岳青山情緒頓時無比激動了起來。
他馬上指著陸小川,對勼炎使者三人道:“勼炎使者你們都聽到了,他陸小川承認(rèn)了,就是他殺了我大哥,他是殺人兇手。”
“殺人償命,罪大惡極,你們快出手抓住他,帶回圣地公開審判,處以極刑,以正圣規(guī)。”
但——
勼炎使者三人顯然不為所動,并沒有任何動作。
就連冥寒使者也沒任何反應(yīng)。
見三位使者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岳青山頓時急了起來,連忙又道:“勼炎使者,你們怎么還不出手將他陸小川拿下啊?”
“剛才他不是親口承認(rèn)了嗎?”
“所有人都聽到,都可以作證,你們還在猶豫什么?”
勼炎使者陰沉著臉,冷看了岳青山一眼。
見勼炎使者不理會自己,岳青山又看向了冥寒使者。
可是他剛要開口,就被冥寒使者冷聲喝止住了:“住口,還嫌不夠丟人現(xiàn)眼的嗎?”
被冥寒使者這么一罵,岳青山頓時一臉的懵。
他一臉疑惑不解的看著冥寒使者。
想不明白,他怎么就丟人現(xiàn)眼了?
他不是在為他大哥揪出真兇嗎?
怎么就不對了?
真兇肯定就是陸小川,一定就是陸小川。
岳青山怒狠狠的瞪著陸小川,他現(xiàn)在無比的肯定,殺他大哥者就是陸小川。
陸小川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著憤怒至極的岳青山,出聲嘲諷道:“真不知道你這么點(diǎn)智商的人,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別人最多只是智商堪憂,你倒好智商直接為負(fù)數(shù)。”
“誰不知道我陸某人只是金丹境一重,剛?cè)胧サ匾膊贿^才一個月時間,我拿個錘子去殺一名破墟境五重強(qiáng)者?”
“也就你這種沒腦子的白癡,才會說出這么不過大腦的話來。”
“你要不問問看,誰相信我有殺岳青鋒的實(shí)力?”
我家大師兄實(shí)在是太不正經(j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