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山狀態(tài)瘋狂,深受刺激,心靈受到重創(chuàng)。
這對他而言,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一時無法接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陸小川撇嘴玩味冷笑了一聲,看著岳青山道:“你現(xiàn)在不是圣地的天驕,我殺你不會觸犯圣規(guī),你說這氣不氣人?”
“我陸某人身為圣地的圣子,殺一個普通人,這不過分吧?”
“惹我陸某人,便是你岳青山這輩子犯的最大錯誤。”
“現(xiàn)在,你知道錯了嗎?”
面對陸小川的靈魂拷問,岳青山神情變得有些恍惚了起來。
他錯了嗎?
他錯哪了?
他岳青山何錯之有?
陸小川又補(bǔ)了一刀:“哦對了岳青山,再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大哥岳青鋒的確是我殺的。”
聽到這話,岳青山雙眸瞬間瞪大,表情瞬間變得猙獰至極,死死的看著陸小川。
滔天的怒火,頓時噴涌而出。
這份刺激,瞬間便讓岳青山血脈噴張,怒不可遏。
岳青山一個箭步?jīng)_到了陸小川身前,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洪聲質(zhì)問:“你承認(rèn)了,我大哥是你殺的?”
陸小川聳了聳肩膀,雙手一攤,道:“對呀,我承認(rèn)了,是我殺的。”
岳青山馬上像是抓到了陸小川的大把柄似的,對寧缺使者道:“寧缺使者,你聽到了,陸小川親口承認(rèn)了,他殺了我大哥,大家都聽到了,都可以作證。”
“就算我被趕出了圣地,不再是圣地的天驕,但我大哥總歸是圣地的上屆圣子吧?”
“殺圣地圣子,那可是罪加一等。”
“他陸小川殺了我大哥,那是滔天大罪。”
“寧缺使者,你還不快點(diǎn)將他陸小川拿下,送去懲罰殿聽候發(fā)落?”
可——
寧缺使者卻不為所動,根本沒有任何動作。
眾天驕雖然頗有一些議論之詞,可卻并未表現(xiàn)出什么。
更沒有人說要將陸小川拿下的話。
見寧缺使者不為所動,岳青山情緒頓時無比激動了起來。
岳青山幾乎是用咆哮的語氣對寧缺使者道:“寧缺使者,你身為圣地使者,也要徇私枉法,公然包庇殺人兇手嗎?”
“眾天驕可都看著的,也都親耳聽到了,難不成你們所有人都要同流合污不成?”
“快,將他陸小川拿下,殺人償命,他陸小川該死,該死。”
眾天驕看著寧缺使者,他們也想知道寧缺使者要如何做。
現(xiàn)在的形勢誰看不清楚?
所以,自然沒有任何人會站出來幫岳青山說話。
青劍宗已經(jīng)無了,岳青山也被趕出了圣地,就注定著他岳青山今天難逃一死。
為了一個死人,誰愿意去得罪陸小川?
而且現(xiàn)在可是傳聞,陸小川是仙人的弟子。
有仙人在背后撐腰,誰敢對他陸小川怎么樣?
殺了岳青鋒又如何?
別說是殺圣地的上屆圣子,就是殺一名使者也不會有什么事吧?
這一點(diǎn)情況,大家自然也都看的清楚。
不然,他陸小川又不傻,為什么敢當(dāng)眾承認(rèn)他殺了岳青鋒呢?
不就是知道,就算是他當(dāng)眾承認(rèn)也無妨。
也沒人敢拿他怎么樣。
寧缺使者用同情的目光看著狀態(tài)癲狂的岳青山,道:“這件事情我們圣地已經(jīng)查明了,是他岳青鋒想殺陸圣子,然后被陸圣子反殺。”
“陸圣子此舉,系正當(dāng)防衛(wèi),并無過錯。”
“所以這事,圣主那邊已經(jīng)做出了圣裁,陸圣子無罪,岳青鋒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