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的小隊押送供品(活人)給魔物,其實就是讓他們送死,最后是王之乎救了他們,并以謝家門客的身份讓他們重新做人,二皇子雖然手伸得很長,但謝家招幾個門客他也確實管不了,畢竟他又不可能去謝府一個一個的查人,而謝家的門客都是混跡在謝家族地的,他也沒機會找個麻袋把人綁了。
謝家在謝甲這一輩,所有男孩起名都和武器裝備有關,比如謝韌斧、謝鞘之類的,寓意他們成為強者保家衛國。然而這樣的謝家最后家沒保住,國又背叛了他們。謝月也申請取一個男孩的名字,因為她不想當嬌花,于是一開始取名謝鉞。后來老夫人喜歡她,覺得鉞不像女孩的名字,就改成了“月”字。
她勤奮刻苦,又天資卓絕,很快成為謝家騎兵團最年輕的百夫長。而她又待人溫和,和謝甲和王之乎成了朋友。但她并不知道是王之乎救了她,因為當時為了不被二皇子發現,王之乎一直戴著面具,當日行動的所有人都是謝家人的打扮。她一直以為王之乎和她成為朋友是因為謝甲,卻不知王之乎早在關注她。她不喜歡王之乎隨性的性格,可能因為她從沒輕松活過吧。可能被洗腦荼毒太深,她總認為她有責任保護別人、壓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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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乎曾多次讓她活得輕松一點,然而她問為什么每次王之乎都啞口無言,或者單回他一個哦依舊我行我素,讓他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很多次他都快憋不住說“因為我好不容易把你救下來,就是想讓你活得輕松點!”但王之乎卻不說,因為他覺得講出來雙方之間的關系就變質了,潛意識里他會成為上位者,這不是他想看到的。即使謝月總甩臉色給他,但也好過他挾恩圖報,即使那樣能娶謝月他也不會高興。他感受到謝月的夢慢慢變得溫暖回來由衷地為她高興,也不在乎自己在她心中并不重要。
講完這些,王之乎似乎很累了。因為雖然他愛熱鬧,但他只是熱衷于當樂子人,而他單方面講這么多卻是很少的。而之后他就開始呼呼大睡,由他具象化的一匹夢中馬馱著,謝甲牽著慢慢朝任務中心走去。忽的,王之乎醒了,坐了起來,說了一句:“來了!”
嚇得牽馬的謝甲一激靈,停下來撞到了馬。面色不喜得白了王之乎一眼,沒好氣地說:“別一驚一乍的,什么來了?”
“我的月兒姐姐,嘿嘿。”王之乎一臉高興,絲毫沒照顧謝甲的情緒。
“你怎么知道的?”謝甲對此深表懷疑,因為他也給謝月加過信任Buff,因此對加持者的氣息會有感應,然而他并沒有感受到謝月的氣息。
“因為我吸到月兒姐的夢了,嘿嘿,甜甜的。”王之乎一臉癡漢樣,看得謝甲和韓笑只想說一句變態。
“那我們就去找月兒姐吧。”王之乎迫不及待,謝甲二人自然也沒意見。
一刻鐘后,他們在一個山洞中見到了臉色蒼白,渾身是血的謝月,她閉著眼,不知是在熟睡還是昏迷了。王之乎看到這一幕心疼得眼眶泛紅,推搡著謝甲讓他救人。謝甲使用了治療術,卻發現大部分血是別人的(治療術是針對局部的,可以感受到傷口情況),這也讓王之乎松了一口氣。又讓韓笑給謝月上了藥(治療術只能終止生命流失和恢復部分狀態,就像游戲里的回血。但受傷后這一塊肉體受損,相當于血量上限減少且整體防御下降,不能用治療術簡單治療),由王之乎背著,為了防止有人追殺,四人繞開大部分冒險者的探索路徑,到了下午才拖著滿身疲憊回到旅館。
“月兒姐,你應該不是來找我的吧。哎,做個任務何必這么拼命,我說了這么多次你怎么從來不聽呢。”王之乎自嘲一笑,但因為男女有別他不好貼身照顧謝月,只是坐在韓笑的房間外,知會了一聲有事叫他,便沉沉睡去。
笑為鍔,淚為鞘,人形兵器成長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