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請他們喝碗糖水,那多有面子啊。”
小棉襖就是暖心啊,鄭老太太只恨自己以前是瞎了眼,讓那姓齊的糟蹋了自己的好孫女。
以前鄭老太太一分錢都恨不得當兩分錢花,請村里的老太太吃東西在她眼里那絕對是大傻子才干的事情。
現在日子過得舒心,孫女還給紅包怎么都要嘚瑟嘚瑟。
一包瓜子才多少錢?能幫她掙多少面子啊,必須得請!
過除夕就是拜年,去各家去吃席,按照慣例都是幾個兄弟輪流請一天的午飯的,昨天才見過的,過了一天就又有新話題。
鄭橘子隨便聽了一耳朵,兩個村合并了,村小學也要合并,大家自然就聊起了村小的老師。
去年快到期末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上面的人突然下鄉走訪,一調查發現鄭平有多種違紀行為,就直接把他給開除了。
而上面的人會突然下鄉走訪,是因為村里有人知道他一個老師沒資格開除學生,他家孩子是快畢業的時候被“開除”的,明明能拿到小學畢業證卻沒有拿到,上門把他打了一頓,這事鬧得有點大。
都是一個村的,就那么多孩子,這家聽說了那家也聽說了,讀書都是花了錢的,拿著雞毛當令箭不給畢業證就是白讀書,于是就有幾家人上門去鬧。
鬧大了上面就不得不下來查,這一查那幾戶人家就更加不依不饒了,這都不是賠錢能擺平的事情。
法制不健全就特事特辦,老師的鐵飯碗是沒有了,牢里的縫紉機可以踩一踩。
半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一輩子都跟著他的履歷走,別再想做老師了。
鄭橘子聽得那個爽啊,回去就講給鄭寒秋聽。
“你說這是不是報應?”鄭橘子沒想到鄭平這么快就遭報應了,那樣的人確實沒資格當老師,沒想到還能有機會踩縫紉機。
鄭寒秋同感,表現的卻是淡淡的。
“這不會是你干的吧。”看她那表情,鄭橘子大膽猜測。
鄭寒秋淡淡的笑笑,“我只是讓村里的孩子們知道,老師沒資格隨便開除學生而已。”
而已……
鄭橘子覺得自己能跟眼前這種人正面剛這么久還能好好活著,簡直太了不起了。
跟死對頭重生成男主的雙胞胎姐姐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