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橘子也覺得自己可憐,原本暈了還好,結果楞是把她給疼醒了。
手術沒有用全麻,局麻的效果很不好,疼得她可以說是死去活來的,還得咬著牙硬撐著不動,竟然有種親身體驗凌遲的感覺。
嗚嗚嗚,真的是太疼了。
上輩子她都沒吃過這樣的苦。
“不哭了,不哭了,很快就好起來了。”邢芳眼里的鄭橘子以前都是“英勇”得很,這會兒脆弱起來,她都跟著心疼。
看著鄭寒秋冷著一張臉進來,鄭橘子一個咯噔忘了自己剛受的罪,“很嚴重嗎?”
鄭寒秋點了點頭,將醫生剛才的話轉述了一遍。
鄭橘子只抓住一個重點:“所以,現在的情況是還要手術。”
鄭寒秋皺眉——這是重點嗎?
鄭橘子口氣十分堅決的道:“那我一定要全麻。”
鄭寒秋抽了抽嘴角——我怎么想要扁你呢?
“這方面全國最厲害的外科大夫在魔都醫院,不過最近退休了,帝都那邊應該也有專業的醫院,還有就是港城,我們的手續已經在辦理了,估計通行證用不了多久就能辦下來,若是沒有別的選擇我們就去港城醫院。”
邢芳心里忍不住抽了口氣。
看病難可不是幾十年后才有的事情,這時候看病更難,普通人都是小病硬著扛,大病燒香拜佛。
像鄭寒秋這種連去港城都能想到的,她還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來。
“這么嚴重?”鄭橘子也打起精神來。
鄭寒秋是又心疼又氣,“也沒多嚴重,就只是傷了神經,以后可能做不了精細的活。”
鄭橘子覺得也沒多大的問題:“我也不喜歡做什么精細活,要不就不治了吧?”
倒捅得痛,手術后也痛,她不想再挨一刀了。
至于做實驗?算了,不做也可以。
面對鄭寒秋壓迫的眼神,傷患先心虛了:“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先換個大醫院檢查一下情況,大醫院的外科醫生應該更加專業,由他們做評估,看是在國內手術合適還是去港城合適,若是港城那邊都沒有合適的專家,我聯系美國那邊弄個專家來給你在港城做手術。”
事情雖然突然,時間也很短,但是鄭寒秋已經準備好最壞的結果怎么辦了。
邢芳更是心里一抽——魔都、帝都已經是她感覺最高級別的醫院了,沒想到鄭寒秋想到的不但有港城,就連從美國弄個醫生過來做手術都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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