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容月再次進入夢鄉的時候,不出意外的又出現在了那個地方。葉容月看著那個熟悉的人不由開心起來:“師父。”凌風不由失笑,這個丫頭:“嗯,開始吧,武藝這一塊有步云,為師就先教你術法。”葉容月有些不解:“術法?”
凌風點了點頭:“就是那些道士用的。”葉容月一下就懂了,不過還是不解:“師父,那些東西不都是騙人的嗎?”凌風搖了搖頭:“并不是,只不過那些道士大多都是坑蒙拐騙的家伙,至于一些有真本事的也只是學了一些不全的術法,比如你爹手下的欽天監。”
葉容月明白了:“好的師父,我會好好學的。”凌風則是開始教學。對于葉容月來說這是新的東西,但葉容月天賦異稟,沒有多長時間就學了個七七八八。
第二天早上,葉容月就起床去找步云。一出皇宮葉容月就又被哥舒奇攔住了,這讓葉容月特別無語,這人傷這么快就好了:“三王子,你是沒有事情做嗎?”葉容月都懶得裝了,倒是哥舒奇不愿意放棄:“公主殿下,您這是要去哪?”
葉容月白了他一眼:“羽林衛軍營。”哥舒奇默默跟在身后:“公主,小王也想去。”葉容月回身冷冷的看著他:“那是我大寧軍營,你去干什么!”一個外國王室,去別國軍營,在沒有皇帝允許的情況下那可不怎么合適。
哥舒奇也覺得不太對:“小王去覲見大寧皇帝。”葉容月也沒攔他,人家要去見皇帝,她一個公主也沒理由攔著,而且她還有重要的事,只是道了個別就往軍營去了。
羽林衛的軍營中,羽林衛統領江承佑正在訓練士兵,他四十多歲,在這勛貴到處走的京城,正二品羽林衛統領絕對是個大官,不止如此他還有一個表哥,叫做葉懷安。
而這個江承佑現在正在注意昨天皇帝送來的那個人,不得不說絕對是個能人,身體素質根本不是其他士兵可以比的,他暗地里和步云比試過,結果他根本碰不到步云,讓他不由服氣。
這時一名士兵走來:“統領大人,涇陽公主來了。”江承佑眉頭一皺:“她來干什么?”江承佑可一點都不賣葉容月的賬他同他的父親一樣,極度重男輕女,對于皇帝無底線寵愛涇陽公主他是很不滿的,但他是臣子,沒有權利管皇帝:“告訴公主,如果沒有要緊事,就回宮,身為公主就老老實實待在皇宮就好。”
雖然他知道這個表侄女不簡單,但他卻跳不過他的思維。士兵有些無奈:“可是公主帶著皇帝陛下的金牌,屬下不敢攔。”這下江承佑愣住了,看著不遠處走來的女孩他臉都黑了:“公主,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對于江承佑的冷目葉容月早免疫了:“表叔,月兒有父皇賜的金牌,為什么不能來,而且表叔,您不了解月兒的本事嗎?”江承佑面子上過不去:“可公主畢竟是女兒身。”對于這個表叔葉容月該懟就懟,反正最后老爹也只會笑罵一句調皮:“表叔,月兒不止一次聽過可惜是女兒身這句話,可我不覺得可惜,我覺得可傲,女子一腔忠勇從未遜于兒郎。我可對鏡貼花黃,亦可鐵甲披寒光。”
這句話讓江承佑臉色更黑了:“公主,要不臣去告訴公主的舅公。”一聽這話葉容月嚇了一個哆嗦,葉容月的舅公江正是葉容月都怵的人,雖然江正早就閑賦在家,但他手上有先帝賜的打王鞭,葉容月小時候是親眼目睹舅公在他爹面前活生生打死了一名大臣,那場景給葉容月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正當葉容月不知所措時,步云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江承佑身后:“統領大人最好對公主尊重一些,不然后果自負。”陰冷的聲音嚇了江承佑一跳,這步云發什么瘋:“步云,你說什么。”他本來很看重這個新人的。
葉容月則壞壞一笑,忘了,她現在可是有自己的人,她也是有靠山的:“表叔,忘了告訴你,步云只是為了方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