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放蕩,你不要臉,我還要臉面呢,竟明目張膽的與男子摟摟抱抱,我爹管不了你,以后便有我來教訓你?!?
蕓娘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你胡說八道什么,這明明是你爹將我送去討好差役的,你以為我真的愿意做這樣的事情作踐自己?與其來質問我不守婦道,不如問問你爹,自從做了他的妾室,我本本分分,他呢,將我像物品一樣送人!我現在就等他什么時候死了,我也就解脫了,至于你,我肯定會為你安排一戶好人家的。”
她加重了好人家這三個字,讓姜綿心中郁悶,大吼道:“下賤胚子,還輪不到你來管我!”
姜綿耳聞蕓娘那番言語,胸中怒火熊熊燃燒,隨機一把巴掌打了上去。
兩人隨即在山下扭打起來,撕扯中,蕓娘鋒利的指甲猝不及防地劃過姜綿嬌嫩的臉頰。
頓時,一道火辣辣的疼痛傳遍全身,姜綿驚得尖叫連連,聲音尖銳而刺耳,引得山上的積雪滑落下來。
兩人連滾帶爬的逃離了此地,只差一點,積雪就在將她們掩埋起來,如此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姜綿平復了一下喘息聲,這下她是越看蕓娘越不順眼了。
而不遠處,那震耳欲聾的聲響如同晴空霹靂,驚得邱梅雪措手不及,她身形一個踉蹌,猶如風中落葉般跌入那片潔白無瑕的雪中,刺骨的寒意瞬間侵襲了她的全身,緊接著,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腹部傳來,讓她忍不住痛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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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瀾煦見狀趕緊將她扶起,邱梅雪緊緊捂住腹部,疼痛讓她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她艱難地抬起頭,望向身旁的姜瀾煦,聲音微弱而顫抖:“夫君,我……我的肚子好痛?!?
姜瀾煦見狀,心中一緊,連忙俯身將她扶起,卻發現她的衣物已經被水浸透。
姜念薇一看,頓覺不妙,大嫂這恐怕是要早產了,羊水都已經破了。
她匆忙與大哥一起小心翼翼地將疼痛難忍的大嫂扶到了馬車之內。
隨即,她指派春雨去燒煮熱水,又讓桃枝將先前備好的生產用具一一準備妥當,柳嬤嬤去燉一些補湯。
姜瀾煦原本也想登上馬車,陪伴在邱梅雪身旁,卻被姜念薇輕聲而堅定地攔下:“大哥,馬車空間有限,有我守著大嫂便好。你守在馬車外,防止任何外人的打擾?!?
此時的邱梅雪,疼痛如潮水般涌來,她已無力言語,只能緊緊地握住姜念薇的手,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祈求與恐懼。
她顫抖著聲音,艱難地說道:“念薇,無論如何,都要保住孩子。
姜念薇目光堅定,她輕輕拍了拍邱梅雪的手背,“大嫂,你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你和孩子都會沒事的?!?
姜家人只看到桃枝接過一盆盆的血水,姜念薇拿出之前種在空間里的人參,切下一片,讓大嫂含在嘴里吊命。
邱梅雪緊緊閉合著雙唇,牙關咬得咯咯作響,她拼盡全力,硬是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兒聲音。
疼痛如潮水般涌來,一波接一波,似乎要將她吞噬。
在這漫長的折磨中,她終于熬到了最后一刻,就在那陣幾乎讓她無法承受的劇痛過后,她忽然感覺到體內有什么東西在緩緩滑出。
她急切的詢問著,“孩子,孩子,沒事吧?”
姜念薇緊緊抱著懷中那個一動不動的小生命,心中五味雜陳。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違心答道:“孩子很好,沒事的?!?
邱梅雪聽了這話,終于閉上了疲憊的雙眼,深深睡去。
姜念薇拍打著孩子的屁股,只有讓孩子哭出來,才能保證他可以存活,直到小屁股被她拍打都紅了,終于孩子發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