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戈,真的值得嗎?生死之事,豈可兒戲?這般折騰,真是難看至極。"
姜念薇見母親出馬,便不再多言,母親的功力比她更為深厚。
"樂瑤,你過來。"景秋蝶的聲音柔和了許多,"你與那陳旺,本就是毫無瓜葛的兩人。今日,你需與她明說,你與他現(xiàn)在無關,未來亦不會有任何交集。"
樂瑤點了點頭,語氣堅定,“我與陳旺,從未有過任何牽連,現(xiàn)在如此,未來亦然。請你不要再為此事糾纏不休了。"
陳母見景秋蝶氣場強大,再加上樂瑤已明確表態(tài),她只能帶著萍萍心有不甘地離去。
順帶還扯著依依不舍的陳旺,“看什么看,趕緊給我回家!”
陳旺一步三回頭,在母親的催促下只能緩步離去。
直到村民散去,只有鮑老六留在原地,賊溜溜的眼睛在樂瑤身上轉來轉去,不懷好意。
“樂瑤姑娘,我仰慕你已久,你看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你的過去,你與那陳旺也再無半點可能,不如就跟我回去吧,我愿你養(yǎng)著你。”
她冷冷地瞥了鮑老六一眼,“我當你為何要如此侮辱我?原是藏著這樣的齷齪心思,我告訴你,鮑老六,我不會跟你這種卑鄙無恥的男人,以前你囊中羞澀,無法接近我,如今我再落魄,你也休想覬覦我!”
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
原來她曾在青樓之時,這鮑老六就曾經(jīng)糾纏過她,奈何銀兩不夠,還死皮賴臉,苦苦相求美人一夜,最終讓人打了一頓,趕了出去,他便懷恨在心。
如今為了得到她,竟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來。
鮑老六嗤之以鼻,輕蔑地呸了一聲,“真是可笑至極,這般不知好歹的娼婦,不過是個風塵女子,竟還自詡有骨氣?哼,我倒要看看,你這身骨頭究竟能硬到幾時。總有一天,你會像只喪家之犬,跪倒在我面前,乞求我的憐憫,求我收留你!”
"你竟敢在我家門前口吐污言,辱罵姜家之人,將我等視若無物嗎?"
姜念薇眼中閃過一絲凌厲,隨手撿起一顆石子,毫不留情地向鮑老六的方向扔去。
這石子雖小,但她的力道足夠,精準地擊中了鮑老六的額頭,他的額頭瞬間涌出鮮血。
他捂著傷口,高聲控訴道:“世人皆稱姜家為善人,卻不料其中竟藏污納垢,你們自詡為善,卻與妓女為伍,真是令人齒冷。你給我聽著,我必會將此事一五一十地告知官府,讓你們?yōu)樽约旱乃魉鶠楦冻龃鷥r。你們本是罪人,又怎敢與官府為敵?"
思緒至此,鮑老六便得意的笑了起來,他的笑聲也愈發(fā)囂張。
當他說出這句話時,姜念薇便知道,這人是不能留了。
好不容易過上了安穩(wěn)的日子,不能再被這樣的小人破壞。
待鮑老六消失在視線之外,她便囑咐大哥留意著他的動向。
若他膽敢踏出此島,向官府告發(fā),便直接割了他的舌頭。
樂瑤心情愈發(fā)沉重起來,“姜小姐,我原本以為可以安然在此度過余生,如今恐怕是不可能了。”
姜念薇可以理解她的感受,出生底層,何時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她無奈搖頭,又問道:“那我問你,你對那陳旺,到底是何感情,你們真的什么關系也沒有嗎?”
樂瑤低垂眼瞼,輕輕嘆息:“陳旺是個好男人,他勤勞能干,為人老實憨厚,他曾問我是否愿意嫁他為妻,我確實曾經(jīng)動搖過,但如今看來,還是這樣孤零零一人就好。”
她臉上露出一絲決絕,似是下定決心,“姜小姐,今日之事我對不住你們,你們明明為我著想,我卻還連累了你們,讓你們平白無故受了侮辱,我已下定決定離開這里。”
今日,她細探了陳旺的品性,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