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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可辜負那位純良的女子。”
他在心底暗暗提醒自己,然而腳步卻仿佛被無形的絲線牽引,不由自主地前往了南州島。
再次來到這處熟悉的地方,卻發現,這里早就沒了人。
他問了島上的其他人,這里的漁民也都明白,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皆是搖了搖頭,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景卓……我一定會再找到你的。”
衛松寒失落而歸,手下又來了消息。
“大人,關于您之前吩咐尋找的那位,有消息了。”
衛松寒那雙緊閉的眸子倏地睜開,猶如寒夜中驟然亮起的星辰,“有什么消息?”
“稟大人,我們已將其帶至府外,正候您示下。”
隨著話音落下,一名身著艷麗、妝容濃重的女子款步而來,周身縈繞著一股濃郁的脂粉香氣。
“大人,當初您中了毒,是奴家救了您啊!”女子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嬌嗔與邀功之意。
衛松寒緊皺眉頭,這個女子他確實有那么一絲印象,但那晚的人到底是不是她,他卻沒了印象。
“當真是你?”
“自然是奴家,那晚大人不慎中了春藥之毒,是奴家冒險為您排憂解難,與您共度了一宵。”她用手帕掩著臉,曖昧地笑了起來。
衛松寒的臉色瞬間蒼白下來,“那后來呢?”
“后來?”女子輕輕一笑,笑容中帶著苦澀,“后來大人便如同晨霧般消散無蹤,奴家四處尋覓,卻始終不得大人蹤跡。未曾想,大人心中竟還惦記著奴家,真是讓奴家既驚又喜。”
衛松寒也不是真的蠢,他已經發現了她話中的漏洞。
“既然如此,來人,將這不知羞恥的女子抓起來。”
“大人,大人,是奴家救了您,你為何要將奴家抓起來?”女子驚恐地大喊大叫起來。
“你勾結他人想要害我,我自然要抓你。”
衛松寒自然只是在炸她,他當時的意識迷亂,根本想不起到底發生了什么。
女子嚇得立馬跪倒在地:“大人,冤枉啊,實在冤枉,奴家怎么敢勾結人害您啊,是有一帶著帷帽的男子給了奴家錢財,將您帶走的啊!后面的事情,奴家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當初那人給她的錢財,已經被人騙光了,聽聞這個消息,她才想要碰碰運氣,沒想到……
“有人帶走了我?還是一名男子?”
“卻是如此。”女子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你可曾看清那人的長相?”
“那人故意不讓我看清,奴家沒有看清。”
衛松寒只能輕嘆一聲,還是無法確認那人的身份,但是那是一名男子,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若是男子……那不會”
“對了,奴家想起一件事,大人,奴家真的沒有傷害過您,您可不可以饒了奴家的罪?”女子哭哭啼啼地問道。
衛松寒不為所動,只是清冷的問道:“什么事?”
“那人身型偏瘦,嘴里還說著什么,衛大人,你欠我一條命。”
正是如此,她才留了個心眼,跑來冒認……沒想到事與愿違。
“我知道了,你速速離去,今日之事,不許向外面透露半句。”
“奴家遵命。”
女子連滾帶爬,踉蹌地離開了這里。
徒留衛松寒一人在猜想著,莫非真的是景卓,他說話便是這個語氣,身型也是偏瘦。
但這家伙……竟然趁著自己不注意已經離開了海島。
若是心中沒有貓膩,為何如此迅速地逃離這里,其中必定隱藏著什么秘密。
他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