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您才四十五歲,不是沒有您這個年紀生孩子的,您讓薄家的家庭醫(yī)生看了嗎?”
“看了,醫(yī)生還給我開了藥,但我感覺沒什么用。”
應如愿知道媽媽膽子有多小,這會兒肯定已經(jīng)嚇得六神無主。
她看了一下課程表:“我后天上午沒課,明天晚上回去,帶您到醫(yī)院看看,您別太擔心,肯定沒事。”
“好好,你快回來。”
應如愿又安慰她幾句,哄她去睡覺了,自己才開始學習。
第二天下午下課,應如愿便離開學校。
依舊是地鐵加巴士加打車,輾轉(zhuǎn)三趟,才回到薄家老宅。
她在薄家是最透明的應小姐,回來或離開,都無人在意。
就是沒想到,她一進客廳,就看到薄夫人和安秣坐在沙發(fā)上聊天。
安秣還先跟她打招呼:“如愿回來了。”
應如愿愣了愣,連忙點頭:“夫人,安小姐,你們好。”
薄夫人沒興趣理會她:“嗯,你媽在樓上。”打發(fā)她走。
應如愿順勢說:“夫人,我媽媽到月份要做產(chǎn)檢了,我明天想帶她去醫(yī)院做個產(chǎn)檢。”
吳清蓮現(xiàn)在是薄家的人,出入自然應該知會當家主母,免得薄夫人覺得她們不聽話,不懂事。
薄夫人應了:“要用車就去找管家。”
應如愿恭順:“謝謝夫人。”
然后就快步上樓,不敢再妨礙她們。
安秣一直目送她上樓,感慨道:“如愿真是辛苦了。”
“別說她了。”薄夫人對應如愿是完全蔑視,提起她都嫌浪費口水,她拉著安秣的手,喜笑顏開,“阿姨送你一份禮物。”
安秣嗔怪:“伯母,我又不是外人,每次我來看您,您都要送我禮物,再這么下去,我都不敢來老宅了。”
薄夫人理直氣壯:“你是我未來兒媳婦,我不疼你,還能疼誰啊?”
安秣不好意思地一笑。
然后語氣自然地說:“疼疼如愿呀,她昨天在學校受了好大委屈,還好碰上聿珩跟我去港大參觀,聿珩出面解決,不然,都不知道要怎么收場呢。”
乍一聽到薄聿珩和應如愿的名字扯到一起,薄夫人身為女人的警笛一下就豎起來。
“怎么回事?”
安秣似乎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隨便聊聊,簡單說了昨天教務處里的事。
薄夫人越聽表情越掛不住,到最后簡直是忍著怒火,喊了傭人帶安秣到后花園賞花。
安秣走后,她倏地站起身,厲喝道:“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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