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分手是認真的。”
薄聿珩沒有生氣:“我要知道為什么?我還有哪個字沒解釋清楚?”
應如愿低著頭沒說話,薄聿珩便蹲到地上,仰起頭看她。
“我暫時留著謝家的聯姻是有用,我說得更清楚一點,謝家跟在薄氏搗亂的那只黑手有關系,我需要先穩住他們,繼續調查,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薄聿珩很多年沒跟人解釋過自己的行為邏輯了。
他一直都是領導者,決策者,他的地位他的能力,可以理所當然地讓所有人所有事以他的意志前行,他不需要向任何人匯報,向任何人征詢意見,考慮任何人的感受。
這是唯一一次。
妹妹能明白了嗎?可以不難過了嗎?他真的只要她一個。
她把他哭得,丟盔棄甲,只能什么都坦白了。
禁止相親!薄總夜夜跪地求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