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他并沒有很在意那方面。
“薄聿珩……”
應如愿突然喊了他的名字,薄聿珩還以為她終于認出他不是貓也不是馬了,結果她是鼓著臉頰說,“是老王八蛋。”
薄聿珩深吸了口氣,低笑一下,雖然那兒已經繃得發疼,迫不及待要將她沒入,肏到她哭著說不敢罵她了,但神色和語氣還是很溫和,手指溫柔地拂開她被夜風吹亂的頭發。
“他哪里對你不好了,值得你喝醉了還要罵他?”
“……他咬我的梨子,打我的辟股。”
應如愿捂住胸口,又捂住屁鼓,委屈巴巴,“疼。”
薄聿珩現在就想咬她的梨子打她的辟股,慢條斯理道,“人每天都要吃水果,吃水果才健康,梨子口感好營養多,所以要多吃。”
“至于打你,他沒有,他疼你都來不及,怎么會打你,都是你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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