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就墜入一片柔軟,男人凌駕在她的上空。
她迷惘地喊:“聿哥……”
薄聿珩只是“嗯”了一聲,沒有停下,吻她的脖子,又吻她的鎖骨,他想要咬一口,不過最后沒舍得,往下吻去。
應如愿感覺到他炙熱的呼吸傾灑在她的皮膚上,他好像已經不滿足簡單的吻,想別的方式確認她的存在。
應如愿抓著他的衣袖:“現在不行的……”
薄聿珩知道不行,他的胸口很疼,一直在抗議他各種不管自己死活的動作,額頭都疼出了冷汗,只是在此情此景下,很容易被當做是熱汗。
他將腦袋埋在應如愿的肩窩里,緩緩地調整呼吸,然后抬起頭看她:“現在,你最想做什么?”
禁止相親!薄總夜夜跪地求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