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愿猝不及防,有些狼狽:“等一……唔,不要咬破我嘴……嗯……”
薄聿珩扣緊她的后腦勺,洶涌地吞下她所有的呼吸。
應如愿抓緊他胸口襯衫,不敢用力往外推,怕他錯位的肋骨,可又怕他咬破她的唇,等會兒被賀夫人認出來,那就太尷尬了。
“聿哥……”
“你是我一個人的妹妹?!北№茬窈粑茻?。
應如愿喘息不止:“你的,是你的,沒說不是你的……別壓著我,聿哥……”
壓到肚子了。
薄聿珩最后雖然放開她,但還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著。
“不行,讓賀夫人看到怎么辦?”應如愿想要下去,薄聿珩收緊她的細腰:“快到的時候再下,現在先坐著?!?
應如愿只得先坐著,從扶手箱里找了紙巾擦干紅潤瀲滟的嘴唇,涂個口紅蓋一下……要不然,被親過的模樣太明顯了。
薄聿珩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沿著她的脊椎骨,一顆顆往下撫摸,仰起頭,看她欲蓋彌彰。
然后道:“看完賀夫人,我們就離開京城,京城不能久留”
應如愿頓了頓,蓋上口紅,賣乖地抱住他的脖子,可說的是:“我還不想回港城,聿哥,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薄聿珩的手停在她后背的蝴蝶骨上,跟她對視著,桃花眼倒映著妹妹認真堅定的神情。
片刻后,他的手按著她的蝴蝶骨,將她合進自己懷里:“我在珠城‘養傷’,去珠城。”
誒?應如愿眨眨眼:“居然是被賀紹猜中了。”
薄聿珩聽到這個名字就不喜,皺眉:“什么?”
應如愿笑著揪了揪他的頭發,他這兩個月沒去理發,發尾有些長了,像狼尾。
“之前啊,我們三個人猜你不在港城,會去哪里?各說了一個地方,我說澳城,賀紹說珠城,最后決定去澳城,還好沒去,要不然就白跑一趟了?!?
薄聿珩靜默一秒,突然伸長手臂,敲了敲隔板。
等隔板降下來一條縫后,他就吩咐:“讓珠城那邊的人收拾了,轉到澳城的醫院。”
應如愿:“喂!”
幼不幼稚??!
·
車子開進賀家別墅。
應如愿看到賀夫人竟然站在院子里等她,待車子停穩后,連忙就開車門下車。
“伯母?!?
“如愿!”
賀夫人趕忙迎上來,上下看她,“沒有哪里受傷吧?那到底怎么回事?阿紹這個混球,把你拐走了還讓你遇到危險,真是氣死我了,我打……臭小子還敢躲!”
賀夫人反手就打了賀紹的手臂一下,第二下落了空,惹得她更加不滿。
賀紹無奈:“媽,有外人在呢,給我留點面子啊,再說了,我不是把人給你好好的帶回來了嗎?”
應如愿忙不迭道:“伯母,跟賀紹沒關系,這兩天要不是他,我才危險呢?!?
賀紹哼笑:“聽到了吧,你準兒媳婦兒夸我呢?!?
??應如愿立刻去瞪他,胡說八道什么!
她并不想再被某個吃醋的哥哥按在車門上親斷氣!
薄聿珩不知何時走到應如愿身后,手自然而然地摟在應如愿腰上,神色溫和。
“上次來得匆忙,還多有冒犯,今天特意登門道歉,還望賀夫人勿怪——這些都是小東西,謝賀夫人這兩個月對我太太的照顧?!?
葉言和保鏢已經從后車廂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禮品。
“我太太”。
應如愿心潮一蕩,不禁去看他。
賀夫人看看薄聿珩,又看看自家兒子,她一雙火眼金睛,很快就看明白,這兩個男人在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