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想再見你,哪怕匆匆一眼就別離~”
不知道睡了多久,正處于睡夢中的我,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驚醒了過來。
“嗯……唔……”我悠悠轉醒,緩緩的睜開了,還有些許困頓的眼睛。
“我不是在看小說嗎?我怎么突然睡著了……”
伸了個懶腰,我摸索著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喂,哪位?”剛睡醒的我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一時也沒看太清是誰給我打的電話,就直接一股腦的接了起來。
“喂,林墨,之前要你負責的校園版畫,你都準備好了嗎?”
“校園版畫?”我有些疑惑的復述了一遍,我的腦袋剛剛開機,暫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要和板報一塊兒出的那個,最近這個月的不是你負責嗎?”
板報……校園版畫……嘶……
我腦袋里反復回想著這幾個字,突然間瞳孔一縮,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頓時反應了過來。
我靠,我怎么把這事給忘的一干二凈了?!毀了!毀了!
記起事情原委的我瞬間睡意全無,心里一下子沒了底,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團團轉。
“喂,林墨,你有沒有在聽啊?我記得你月初的時候就跟大家說過,你已經準備好了。”
電話那一頭的聲音又一次傳了過來。
“哈哈……那是當然。我早就準備好了,明天……明天我一定會帶過去的,哈哈哈……
我的聲音越說越虛,只好用笑聲來掩飾我的慌張和尷尬。
“那好,我和其他同學都已經準備好了,你明天可千萬別再掉鏈子了。”臨別電話那頭的人又叮囑了我一句。
“完了完了,這下玩脫了……早知道我就不該裝逼的……”
掛了電話,我一下子失魂落魄的坐回了沙發上,雙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揉著頭發,心情煩躁的很。
這通電話是生活委員打來的,這個月的板報和和版畫,都是我和其他另外幾個同學負責的。
而在月初的時候,我為了逞一時的口舌之快,跟他們打包票吹牛逼,說版畫我早就準備好了。
我本來想著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怎么著也夠我想辦法搗鼓出五副板畫了,可沒想到我中間出了車禍,還發生了很多的事,不僅耽誤了時間,而且還把這件事情給忘得一干二凈了。
“我靠,這可怎么辦啊?有沒有人來救救我啊?”一時間沒了辦法的我只能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對著天花板發出了一陣哀轉久絕的嚎叫。
“哥,你這是怎么了?”
或許是我的聲音過大,正在房間里埋頭寫作業的林藍突然打開房門,急匆匆的跑到了我的身邊。
“你哥哥我吹牛逼吹炸了……早知道我就不該說大話的……”
我目光空洞的躺在沙發上,說起話來顯得有氣無力,就像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吸干了精氣一樣。
“哎呀,到底是什么呀?你跟我說清楚嘛!”林藍見我這副樣子,變得越發著急起來,他一把拉起躺在沙發上的。我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我言簡意賅,主次有序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林藍。接著又像一頭死豬一樣,重新倒回了沙發里。
“也罷,也罷,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呀?明天我就跟他們實話實說好了……”
讓我唱歌可以,可是讓我畫畫,我是真的一竅不通啊,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如果是我的畫作,那可能會比抽象派更加抽象。
小的時候我精心畫了一幅畫,那是一朵朝陽盛開的向日葵,但是在別人眼里,卻像是一坨被拉在草地上的粑粑……
從那之后我就再也不畫畫了,而且我也很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