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是什么牛馬理由啊?你和楚若琳的關(guān)系,在我們班里不說是人盡皆知,那也是家喻戶曉的程度了。你居然跟我說這個(gè)?
“不是,我說周誠你就行行好幫幫我唄,你幫我把楚若琳這尊大佛請走吧……我真遭不住啊!”
我直接繃不住了,欲哭無淚的朝著周誠苦苦哀求道。
“林墨,不是我不幫你,是我真的愛莫能助,“藍(lán)桉已遇釋槐鳥”懂了嗎?”
什么啊,有話不能直說嗎?怎么又一個(gè)謎語人啊?
周誠垂了一下眼眸,轉(zhuǎn)而又溫柔的笑開:“事情就是這樣,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哎,不是,你等等啊,周誠……”我不死心的叫了一聲,但是周誠這家伙的腳程真的很快,一個(gè)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
“真是的,為什么這兩天干啥都不順呢?”
事情沒辦成,我只好就此作罷,垂頭喪氣的走出教室,無所事事的去廁所溜一圈。
藍(lán)桉已遇釋槐鳥,不愛萬物唯愛你。如果我記得沒錯(cuò)的話,這是泰戈?duì)枴讹w鳥集》中的一句詩歌吧?
照這么說的話,難不成周誠早就已經(jīng)心有所屬了?
哎,那這樣也說不通啊?如果他早就有喜歡的人了,他干嘛還要追求楚若琳啊。
突然,猶如霹靂一閃,一個(gè)想法冷不丁的從我腦袋里竄了出來。
難道說這家伙?這家伙是個(gè)人面獸心,腳踏兩只船的小癟三?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楚若琳未免太可憐了,我得把真相告訴她。”
我被自己的推理給說服了,手忙腳亂的上完廁所。就著急忙慌的跑到了楚若琳身邊,急不擇言的開口道:“哎,我跟你說呀,周誠他……”
楚若琳不情不愿的抬起頭,她那殺人如麻的目光直戳我的胸膛。
“干什么?!”楚若琳的聲音冷的一批。
額……林墨啊林墨,你怎么又開始管閑事了?楚若琳怎么樣?又和你沒關(guān)系,你著急個(gè)什么勁兒啊?
楚若琳冰冷到了極點(diǎn)的目光,讓我瞬間冷靜,腦袋也跟著清醒了不少。
我在心里恨鐵不成鋼地暗罵了自己一通,三令五申的告誡自己不要再多管閑事了。
“沒什么,你對象他不樂意跟你做同桌,我剛剛?cè)栠^了,搞不好他就只想跟你玩玩嘞。”
明明心中已經(jīng)暗下決心,不再去多管楚若琳的閑事,可說起話來,我還是含沙射影的給她提醒了一句。
唉,沒辦法,誰讓我是個(gè)老好人呢?
“我的事不用你管。”
楚若琳轉(zhuǎn)頭不再看我,高傲的不能再高傲,短短幾個(gè)字,仿佛就像是她給我的恩賜一樣。
我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呼嘯著奔騰而過,老子好心提醒你,你卻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
我沒好氣地一屁股坐到了座位上,干脆直接把桌上的課本全部移到了靠近楚若琳的那一側(cè)。
我把書本堆得高高的,幾乎完全遮蔽了楚若琳視線,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既然沒有辦法調(diào)開座位,那就劃清界限吧。
修砌好“防御工事”的我,自顧自地趴在桌上鬼鬼祟祟的玩起了手機(jī),時(shí)間就是金錢,課間雖短,還是可以小扣一會兒的。
正當(dāng)朕沉浸在“機(jī)妃”的美色中無法自拔的時(shí)候,被書本隔在另一邊的楚若琳一下子無聲抽泣了起來。
她低著微微震顫的肩膀,將頭埋在書里,眼眶漸漸濕潤,閃爍的淚水,仿佛在她的眼中蕩漾開來。
拳頭被她捏得緊緊的,似乎是在竭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防止痛苦的悲鳴,突破她喉間的最后一道防線。
當(dāng)然,此時(shí)此刻的我,對當(dāng)下的種種情況一無所知,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