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聲音!”
王子辰通過潛望鏡尋找,可惜他之前把大多數(shù)的鏡片都隱藏在了平臺的下邊。
根本看不到從北邊過來的王義露二人。
“壞了,失誤了!”王子辰立刻放出沙盤,對地底下的鏡面,還有有隱蔽通道進行改造。以前下意識的覺得這二人為了避開值班的,肯定會淌水過來。
畢竟這平臺下面的水已經(jīng)不深了,當然為了防止意外,他也專門留了一個觀察口,對著平臺南邊的土墻。
在爬上土墻之后,二人壓低了身子,沒有下來??礃幼邮窃趯ふ抑裁??
“什么也沒有???”王義露擼起袖子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指針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過了11點的位置,“不可能是我的表快了吧?”
“好像有什么動靜?!蓖鯙楣鋈坏馈km然上了年紀,但聽力卻依舊不錯。
王義露凝神仔細聆聽,可是除了呼呼的風聲、湍急的水流聲,別的他什么也沒聽到。
“爸,你是不是聽錯了?”
后者噓一聲,再仔細聆聽,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沙沙聲好像什么在打洞一樣。
無限沙盤的影子空間是有限的,王子辰不可能將通道中的沙土全部吞噬。畢竟這影子空間中本身就存在許多王子辰費勁收集起來的其他少見的元素粒子。
所以就直接將洞壁進行擴張固化,自然避免不了發(fā)出聲音,好在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能夠通過鏡面的折射角度,看到北邊土墻上趴著的兩人了。
心念一動,無線沙盤繼續(xù)向河邊擴張,然后整體呈現(xiàn)了一個土字形,大量的流水被沙盤吸收,然后在窯洞的平臺上轉(zhuǎn)化成了霧氣。
“你看!”
今天晚上的風不小,所以天上的云彩早就被吹散了。月光皎潔,被水面折射之后,無形的增加了周圍亮度,王義露很快被發(fā)現(xiàn)了從“窯洞內(nèi)”,蔓延開來的水霧。
南北兩邊有著土墻遮擋,東邊卻沒有,所以在這風力塑造的流體壓強的效果下,霧氣被吸走,擴散的速度也很快。
不到半分鐘,整個窯洞平臺便被被濃郁的霧氣遮蔽了。并不斷的向著整個河面擴散。
“過來吧!”熟悉的尖銳聲仿佛在他們腳下響起。
他們低頭看了看,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依舊是被鋪上了一層草木灰的地面。
二人對視一眼,小心翼翼的走了下來,一直走到平臺中央的位置,一只白毛老鼠才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身前,就這樣懸浮在空中,身上穿著一件很華麗的、等比例長袍。
背著手,如果不是長了個老鼠頭、再忽略個頭,這看起來還真的挺像人的。
“大仙!”王為功拉著王義露跪倒了下去。額頭重重的和地面接觸,激起了一團灰塵。
“您請吩咐,大仙,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絕對傾盡全力,四時六節(jié)供奉不斷?!痹趤碇巴鯙楣鸵呀?jīng)囑托過王義露,讓他不要說話,交給自己來應(yīng)付。
一來他是當?shù)?,二來當時應(yīng)下討封的是他。
有什么倒霉事兒,自己來承擔就好了。
“這些天想明白自己錯哪兒了嗎?”白毛耗子慢悠悠的說。
“這……大仙所說應(yīng)該是此地失竊之事,但請大仙明察,這事和我兒沒有半點關(guān)系。”王為功垂著腦袋,無比認真的說道,“請大仙明察!”
“沒關(guān)系,怎么可能……是覺得我天眼……吱,天耳通修煉的不到位嗎?”通過耳機和收音系統(tǒng),王子辰一絲不落的聽到了,但按照自己此前的推測,這王義露不應(yīng)該是幕后大佬嗎?
王子辰還想著用這個隱秘來敲打、警告一下二人。
雖然這個所謂的幕后大佬,也是自己的主觀推測。
“狡辯無用,你兒子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