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狗的話音未落,嘴角還掛著一絲得意的笑意,腳步已略顯踉蹌地朝包廂門口挪去。
包廂內(nèi)柔和的燈光映照在他微醺的臉龐上,為這即將離別的場景添上了一抹不舍而又放浪的色彩。
他轉(zhuǎn)身時,還不忘朝王標(biāo)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那眼神中既有對兄弟的信任,也藏著幾分戲謔與解脫。
王標(biāo)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剛張開的嘴仿佛要喊出挽留的話,但隨即又化作一陣爽朗的笑聲。
他深知趙二狗的脾性,也理解這份突如其來的“自由”對兩人而言都是難得的享受。
于是,他索性不再猶豫,目光轉(zhuǎn)向了那兩位亭亭玉立、面帶羞澀的美女,眼中閃爍著男人特有的光芒。
“二位美女,既然二狗哥有急事要先走,那我們可就得好好把握這難得的時光了。”
王標(biāo)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溫柔與不羈,他輕輕起身,動作嫻熟而優(yōu)雅地拉過一把椅子,示意兩位美女坐下。
而他自己,則順勢坐在了另一張寬大的沙發(fā)上,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隨著兩位美女緩緩坐下,包廂內(nèi)的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而熱烈。
王標(biāo)不失時機地打開了桌上的音樂播放器,輕柔的爵士樂流淌而出,為這私密的空間增添了幾分浪漫與曖昧。
他舉起酒杯,向兩位美女示意,三人輕輕碰杯,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煩惱都被這杯中之物化解,只留下眼前這片刻的歡愉與放縱。
幾分鐘后,包廂內(nèi)的喧囂似乎已隨著趙二狗的離去而逐漸淡去,包間內(nèi)的王標(biāo)和兩位美女只留下滿地的衣物凌亂地散落著,空氣中還殘留著一絲絲未散的酒香與曖昧。
而此時的趙二狗,已置身于酒店的客房之中,酒精的作用讓他一沾床便陷入了沉睡,連窗外的夜色如何深沉都未曾察覺。
當(dāng)?shù)谝豢|陽光穿透窗簾的縫隙,輕輕拂過趙二狗的臉龐時,他緩緩睜開了眼。
時鐘的指針已悄然指向了中午十二點多,宿醉帶來的頭痛讓他不禁皺了皺眉。
掙扎著坐起身,趙二狗準(zhǔn)備簡單洗漱一番,以驅(qū)散體內(nèi)的疲憊。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桌邊,拿起正在充電的手機,屏幕上閃爍的是“林阿花”三個字。
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溫暖的笑容,他心想:“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剛才還想著她呢。”
接通電話,趙二狗不等對方開口,便搶先一步調(diào)侃道:“阿花嫂子,你看看,咱倆這默契,我剛想你你就來電話了,咱們這算不算心有靈犀啊?”
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卻不是他預(yù)期的溫柔回應(yīng),而是林阿花略帶焦急的聲音:“你小子,最近又跑哪兒野去了?
家都不回了?你家院墻都倒了,再不回來,家都要沒了!”
趙二狗聞言,睡意瞬間消散,一臉不可置信地問:“什么?我家院墻倒了?”
林阿花的語氣里滿是無奈:“是啊,昨天那場大雨,把你家院墻給沖垮了,我也是剛路過你家才發(fā)現(xiàn)的,你趕緊回來看看吧!”
掛斷電話后,趙二狗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迅速沖向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試圖讓自己更加清醒。
隨后,他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退房后直奔停車場,啟動車子,一路疾馳,朝著青山村的方向駛?cè)ァ?
車窗外,風(fēng)景如電影畫面般一幕幕掠過,而趙二狗的心中卻滿是對家的擔(dān)憂與歸心似箭的急切。
兩個小時的疾馳后,趙二狗的車穩(wěn)穩(wěn)停在了自家門前。
陽光斜照,映照出眼前一片狼藉——院墻倒塌,碎磚爛瓦散落一地,幾只不知從何而來的雞在院子里悠閑地啄食,更添了幾分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