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趙二狗很是嚴(yán)肅的樣子,就垂頭喪氣的推著自行車離開了。
然后朝著別的攤位走去,最終在不遠(yuǎn)處一個(gè)偏僻的位置,把要賣的蔬菜全部都拿出來,整齊的擺放在地上的布袋子上。
趙二狗看了他一眼,心想,你要是好好的跟我說話,別說是攤位,就是藥酒送你一瓶也不是不可以。
隨后,趙二狗就繼續(xù)的招呼過來的大爺,大爺們都是回頭客 ,昨天嘗試到藥酒的好處了。
眼看著藥酒也所剩無幾之后,趙二狗就悠閑的坐著。
就在此時(shí),一個(gè)高大粗壯的女人,手里拿著兩把菜刀,經(jīng)過趙二狗的面前。
趙二狗掃視一眼,心想,這是那個(gè)老爺們上輩子造了多少孽,這輩子才不得娶了這個(gè)女人啊!
女人很快的就來到了,剛才趕著車子的男子面前,“徐三啊,老娘讓你過來賣個(gè)菜,你怎么找個(gè)這么偏僻的位置,這都沒有人,你買個(gè)鬼啊?”
徐三看了一眼粗壯的女人,“你以為我想嗎?這不是之前的攤位被人占了,我沒有辦法?”
“什么?是哪個(gè)不長眼睛的,竟敢占我們的位置,走告訴老娘,看我怎么收拾他?”
女人直接一把就揪住了徐三的耳朵,徐三頓時(shí)疼的眼淚就差點(diǎn)掉出來。
趕緊的喊道,“老婆,你輕點(diǎn),輕點(diǎn),疼!”
粗壯的女人嫌棄得說道,“你個(gè)窩囊廢,連個(gè)攤位都看不住,真是丟人,走,老娘給你做主。”
徐三隨后就帶著粗壯魁梧女人來到趙二狗的攤位前面,趙二狗也是猜出來了,這是什么情況。
于是裝著不知道看著女人,“大姐,你這是要買藥酒,給你男人喝嗎?
那你真是來對了,包你男人喝完,效果非常的好。”
趙二狗的話音剛結(jié)束,徐三就看著女人說道,“老婆,就是他,占了我的攤位,跟他理論,他就是不肯走。”
就在趙二狗他們說話的時(shí)候,周圍的人都圍觀了過來。
一個(gè)攤位老板看著女人說道,“艸,母老虎都來了,賣藥酒這小完蛋了。”
“就是你看看,母老虎連殺豬刀都帶來了,那能輕易的善罷甘休嗎?”
一個(gè)抽煙的男人說道,“你們是沒看到,上次母老虎出手,直接就把打徐三的人,腦袋打破了,那個(gè)生猛啊!”
“行了,不說了,咱們就下雨天打孩子,圖一樂呵。”
隨后,幾個(gè)說話的男人就哈哈的大笑起來。
粗壯的女人,直接就拿著手里的殺豬刀,指著趙二狗的鼻子,“小子,少跟老娘嬉皮笑臉,我警告你,趕緊的給我走,這個(gè)位置是我們的。”
趙二狗還是微笑著看著女人,“大姐,說話要有根據(jù),你說是你們的就是你們的嗎?
我可是也交了攤位費(fèi)的,不要以為你拿著刀我就害怕你啊?”
“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說著話,粗壯的女人就揮動著手里的殺豬刀朝著趙二狗刺了過去。
趙二狗憑借靈活的身法,直接就輕松的躲開了。
趙二狗身形靈活一閃,避開了那如狂風(fēng)驟雨般的一擊,臉上怒意更甚,卻也難掩一絲無奈。
“你聽我說,我們是文明人,解決事情何必訴諸武力?”
他試圖用理智的話語平息這場無端的紛爭,但話語間透露出的克制與忍耐已接近極限。
粗壯的女人見狀,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意,聲音粗獷而有力:“文明?
在我這,拳頭硬才是道理!今天不讓你嘗嘗苦頭,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gè)人物了!”
說著,她再次揮動粗壯的手臂,仿佛要將空氣撕裂,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