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舉起右手:
“那就試試吧!我看你們這圣鍛組織可以不存在了!”
趙鼎天舉錘要砸,忽然眼前泛起一片紅光,鬼使神差般他站住了,因?yàn)檠矍斑@紅色玉瓶太特殊了,那一片紅色光芒刺人心魄!
他雖然沒有見過,但是這種玉瓶令他腦海深處閃現(xiàn)出一個令所有人都恐懼的名字:
“啊!無根紅玉瓶!老家伙,你你你瘋了!!!”
無傷冷笑一聲:
“哼哼,讓醪荀立馬滾出來見我!”
趙鼎天頓時嚇得臉色煞白:
“好好好,我馬上去!你你你先收起氣血!”
是的,無傷怒了,氣血已經(jīng)激發(fā)出無根紅玉瓶的器靈。說實(shí)話,此刻只要是無傷一個念頭,別說是一滴,就是整瓶天水都可能揮灑出來。
那時別說是長安郡,只要風(fēng)向合適,就算是遠(yuǎn)在萬里之遙的東嶺郡可能都會受到波及。
這是什么,滅世的東西。就像是核武器一樣,本來只用于威懾,誰知這家伙手指已經(jīng)搭在發(fā)射按鈕上了!
趙鼎天慌了神,這么大個五級圣修轉(zhuǎn)過身跌跌撞撞的跑向后面。
無傷收起失去光澤的紅瓶子,雙手抱懷的站在原地。其他人不知道,不過看到趙鼎天如此慌張,這些人都知道那紅瓶子不好惹,只能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
時間不大,趙鼎天果然回來了,在他旁邊跟著二三十人,一個個面露焦急神色。
最前面一人極速如風(fēng),瞬間到了無傷面前大喝道:
“無傷,你到要怎樣?”
無傷定眼觀瞧,中等個子,白眉白須,面色紅潤,一個賊眼放光芒的老頭子,正是這升段組織的頭領(lǐng),醪荀。
無傷苦笑一聲:
“醪荀狗賊,你圣鍛組織害死我家公子,我前來索命!”
醪荀一聽按耐住火起笑了笑:
“哦!此事我已聽說,那秦風(fēng)之死的確和我圣鍛組織有關(guān)系。不過無傷先生,人已經(jīng)死了,你有什么要求就提出來吧!若是我醪荀可以辦到,定當(dāng)竭力滿足。”
無傷眼圈一紅:
“是嗎?我想讓你和那趙鼎天就地自裁,給我家公子陪葬!”
醪荀笑道:
“這怕是不行吧!能不能換個條件!”
誤傷感覺被人耍了,隨即握出無根紅玉瓶神念微動,紅玉瓶瞬間紅光咋現(xiàn):
“換個條件也可以,那就用你們整個圣鍛組織一起陪葬!”
看到無傷有些激動,趙鼎天嚇得不由后退兩步,而那醪荀則是嘿嘿一笑:
“無傷,別老拿個破瓶子嚇唬人。兩千年前那天水早就不知下落了。你雖然是端木映雪的親傳,可誰又知道你是不是拿個空瓶子唬人啊?”
醪荀說這話自己心里都顫悠。他在賭,他賭那無傷的心性。他知道無傷,看似眼高過頂,但是千年以來他在西華郡長城上的行為說明此人并非濫殺之人。若是這天水一出,一兩滴足以滅殺整個長安郡的人,他篤定無傷不會這樣做。
可是他錯了,無傷聽完嘿嘿一聲冷笑:
“小啞巴,害怕嗎?”
小啞巴此刻也來了精神,上前一步站在無傷旁邊眼睛一瞪:
“嗚嗚嗚嗚!”
無傷見狀笑道:
“好孩子!今天你我就一同去見咱們公子吧!”
說完神念微動,體內(nèi)氣血開始急劇燃燒。
就在此時,身后傳來一聲大喝:
“無傷不可!”
聽聲音,無傷知道是楚環(huán)山到了,可他不理不睬,身上衣服無風(fēng)鼓起,無根紅玉瓶紅光大盛。
風(fēng)武秦殤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