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基于他的人格魅力必然會出現的結果,事到如今有什么好驚訝的?”
看起來眼鏡也是被威爾所謂的人格魅力所折服的人之一,談論起這件事顯得相當理所當然。
甚至連板寸也對此相當贊同:“雖然威爾有時候會有點脫離常識的舉動,但跟他相處久了就能明白他本質上是個相當不錯的家伙。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不由自主地跟著他在走了。”
甲全跟威爾的交情不深,還體會不到板寸說的那種感覺,不過看眼鏡那樣子就能明白,板寸所言非虛。
“道理我都懂啦,”跟另外兩人不同,刺猬頭在贊同的同時臉上還是一臉悲愴:“可我還是很羨慕啊!這種好事什么時候才能輪到我啊!”
“這種想法你最好還是憋肚子里,”板寸一臉冷淡地制止刺猬頭,顯然不想被當成一丘之貉:“其他人看這里的眼神已經降到冰點了。”
“這東西的想法先不論。”
“這東西!?”
眼鏡習慣性地推一下眼睛鼻梁,無視了刺猬頭對于稱謂的抗議:“現在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亟待解答。”
板寸點頭附和:“說的也是。”
“什么啊那是?”這三個熟人里,只有刺猬頭還沒跟上節奏。
“簡而言之,本命到底是誰。”
甲全有自信不是錯覺,在話出口那一瞬間,原本嘈雜的室內確實安靜了許多。
而導致此現象的罪魁禍首卻似乎毫無察覺,依舊在侃侃而談:“根據我對威爾的了解,他本人在這方面跟個木頭一樣,要是沒人跟他挑明,他大概這輩子也意識不到。以前歸以前,現在他也老大不小了,我們作為死黨,必要的時候也要推他一把。”
“呵。”刺猬頭嗤笑一聲:“這個人在發表一些引戰言論卻完全沒有自覺。”
板寸站在了眼鏡一邊:“也不盡然。我們只需要在必要的時候點醒他就好,至于他最后會怎么抉擇是他自己的事情,不該由我們插手。”
“就是這么個道理。”
“好吧好吧,”見兩人如此團結,刺猬頭舉雙手投降,不再掃他們的興:“我要再廢話就顯得有些不講義氣了。所以呢,你們覺得誰的贏面大?”
甲全打心底里覺得今天來錯了。
這仨一個兩個的,今天不見血不想罷休了是吧。
反正他初來乍到的,一圈里面最沒資格發言的就他了。現在的甲全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嗑著瓜子,并時刻注意身位,免得待會要有人被開瓢血濺到自個身上。
“老實說,在威爾本人沒表態的當下,形勢相當不明朗。”眼鏡還真一本正經的分析上了:“但就我個人而言,果然還是想支持會長。”
“會長?”甲全不得不出聲提醒他們,這還有個人需要了解一下登場人物。
“是我們高中的學生會長,當時威爾也在學生會任職,那個職務是叫什么來著?呃……雜務?”
“是庶務。”眼鏡嚴謹地糾正刺猬頭的口誤。
“差不多是一回事啦。總之高中那會因為學生會的工作的緣故,在學校里兩人都可以說是形影不離了。”
板寸適時補充了一句:“是啊,這兩人當時的關系好到連我也時不時都會想他們怎么還沒在一起。”
身后傳來磕碰的動靜,甲全偏頭看了眼,瞟到有人正被同伴攙扶著,似乎是從椅子上滑倒了,而且此時滿臉通紅。
估摸著應該是正主了。
“但是啊,”刺猬頭很直白地表達了自己的憂慮:“現在會長跟威爾不在同一所大學吧?甚至都不在同一個區。他倆現在還有聯絡嗎?”
疑似‘會長’的臉色當即晴轉多云,看來答案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