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不知不覺中一分一秒地悄然流逝,陸立平和陸父的魚獲持續不斷地增加著,系統那歡快的提示音就像一首不停歇的歡快樂曲,此起彼伏地響個不停。
“爸,照這樣下去,咱們這魚可不好提回去,太多了,也太重了”陸立平的臉上綻放著燦爛的笑容,那眼睛都快瞇成了一條細細的縫,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陸父的臉龐同樣被喜色所占據,“哈哈,這可真是前所未有的大豐收!要是能賣掉一些就好了,要不一會我們找那些飯店酒樓問問……”
就在這時,陸立平手中的魚竿猛然間往下一沉,他瞬間興奮地大喊起來:“哎呀,這感覺,絕對肯定是個大家伙!”
陸父一聽,連忙三步并作兩步地趕忙湊過來,神情緊張又急切地說道:“小心點,千萬別讓它跑了!”
陸立平雙手緊緊地握住魚竿,那架勢仿佛在進行一場生死較量,和水中的魚兒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拔河比賽”。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陸立平的額頭布滿了汗珠,但他始終咬緊牙關,不肯松懈半分。經過一番艱苦的較量,終于成功地把魚拉上了岸。
“哇!這是條超大的草魚,至少得有二十斤!”陸立平累得氣喘吁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可臉上的笑容卻無比燦爛,仿佛這是他人生中最得意的時刻。
陸父走上前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滿是贊賞地說道:“兒子,真有你的!就憑你這能耐,以后咱爺倆釣魚都不必發愁沒有收獲。”
陸立平嘿嘿一笑,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神情,“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兒子。”
陸父聽了,爽朗地大笑起來,“你這小子,嘴還真是像抹了蜜一樣甜。”
…………
…………
“咳……不好意思……兩位老板,我就想問問你們的魚賣不?”
陸立平父子倆太興奮了,沒注意到什么時候在他們后面圍了一圈的人,好多都是周圍的釣魚人。
父子倆不好意思的對視一眼,他們的自賣自夸都被別人聽去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太興奮了,這魚當然賣了,就是不知道老板給什么價格?”
“我是如意酒樓的老板,我叫廖洪波,我這不是手癢了想過來甩兩桿嘛,這不碰巧,看到你們釣上來一條大魚……”
“那廖老板你能出到什么價?”
“兩位老板你們看這樣可以不,除了這條大魚,所有的都按市場上的零售價格給,這條大魚我直接給你們500塊,行不行?”
“嘶……”
周圍一片吸氣聲,恨不得這條魚是他們自己釣上來的。
父子兩人對視了一眼,點點頭,他們今天釣的夠多了,現在也不早了,該回去了,不然一會兒老媽該急了。
“可以的,廖老板,就按你說的算,但是我們可沒有帶稱,你帶稱了嗎?”
“老板,你這話說的,我就想出來甩兩竿,怎么可能再稱,不過我騎三輪車出來了,去我酒樓里稱不介意吧?”
“行,那就走……”
父子兩人果斷的拎起魚桶跟在廖老板身后走。
“大家伙讓一讓啊,快去釣魚,河里不可能只有這一條大魚,說不定下一個幸運的就是你們了。”
這做酒樓老板的果然不一般,這嘴溜的……
那些釣魚佬果然一窩蜂的,往剛才陸立平釣到大魚的位置跑去。
廖老板馱著兩大桶魚,慢慢的踩著他的三輪車,陸立平父子倆在后面緊緊的跟著,不跟著不行啊,這兩桶魚可是沒給錢呢。
如意酒樓離河邊也不是太遠,他們走了20分鐘就到了。
“老板,你終于回來了,哎呀,太好了,老板,你可真厲害,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