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只眼睛都看著是情書,這不都明明白白著嗎?不是喜歡你,會給你寫這玩意?”
女孩想要爭辯,說這是同學之間單純的友誼,相互鼓勵。
但是剛想張嘴解釋,又被人的話打斷:
“你這是早戀,你知道嗎?你才多大?毛都沒長齊,還學人談戀愛?還讀什么書,干脆別讀了!”
“我沒有。”女孩的音量加大了幾個分貝。
“沒有?看你那春心蕩漾的樣兒,怪不得要死要活都要上學呢,說得好聽是為了考核,其實是去勾男人的?!?
夜焱的情緒相當激動,綠眸快要噴火的架勢,跟一個發(fā)瘋的顛狗差不多。
女孩被刺激得哭了,這無疑就是一種污蔑,單純美好的同學之情,在他的嘴里,竟然說得那么不堪。
但是她知道,跟這個男人無道理可講,越是解釋,他的腦子就會越想得歪,女孩干脆沉默。
趴在桌子上哭。
女孩的哭聲,讓男人更惱怒了,哭哭啼啼的煩得很,他綠色的眼睛跟冒火似的,變成了血紅色。
“溫小暖,你別想再去上學了。”
男人把那封信撕成無數(shù)塊,紙碎灑了一地。
然后摔門而去。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夜焱以溫小暖身體不適為理由,給她請了假。
女孩憋屈得要死。
但是還是堅持每天早上6點準時起床,天還沒亮完全呢,人就已經(jīng)洗漱好,坐在書桌上學習,拼命地刷題。
狗在發(fā)癲,她總不能因為他顛,自己也跟著顛,耽誤了自己學習的進度。
溫小暖除了吃飯以外,其余時間都窩在房間學習、研究專題。一頓飯5分鐘內吃完,她絕不在夜焱面前多待一分鐘。
何文浩出門辦事,李森也沒過來,偌大的城堡,就這兩個人坐在一起吃飯,每天餐桌上的氣氛,都詭異得很。
女孩終于忍不住了,她知道她硬,他就會更硬,她是斗不過他的。
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上學了,時間來到了3月中旬,她總不能一直不上學吧,剩下兩個來月的復習時間,再這么下去,考核肯定是通過不了的,到時候拿不到畢業(yè)證,怎么辦。
這一頓飯,溫小暖吃得特別慢,她的視線時不時投向男人,嘴里好像有話要說,但是,就是不說出口,觀察力超強的男人怎么會沒發(fā)現(xiàn)女孩的舉動。
從坐下來開始吃飯,到吃完,一共15分鐘,女孩都還沒開口。
男人放下碗筷,起身要走。
“小叔——”
那句久違的稱呼回來了,每一次喊小叔,都是有求于人。
男人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其實早就猜到她想要說什么了。
夜焱一臉冷漠,就當沒聽見。
整理下衣領,跨著大長腿,直接往樓梯走。
溫小暖覺得他可能要出門辦事了,要是他走了又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求他的事就不好說了。
“小叔——”
溫小暖追了上去。
男人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眼睛里都是不屑的表情,還是沒有搭理那一句小叔。
“小叔——”
女孩幾乎是跑著沖過去的,她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強有力的脈搏簡直要震碎女孩的手掌,還有那滾燙的體溫。
男人停下腳步,低眼睨著她的手,女孩這才松開手。
“小叔,我沒有談戀愛,我沒有喜歡的人,我們只是單純的同學關系,沒別的,我真的只是想好好學習,完成學??己??!?
女孩的臉不知不覺紅了,這些話,在男人聽來,就好像在跟他解釋那不存在的關系,叫他別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