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身體不斷顫抖，她手指甲早陷進男人的掌心。

牙齒狠狠地一咬，血腥味在兩個人的口腔里打轉。

嘴唇的疼痛好像喚回來男人的一丁點理智。

但，也就僅此一丁點。

夜焱松開嘴，摸了下那被咬破的嘴唇，喘著大氣，胸脯大起大伏的。

………………

全身就好像火燒一樣難受。

女孩因為害怕，眼淚一直往外涌。

“夜焱——不要——”

不說還好，一喊他名字，他就莫名生出異樣………………

…………………………

女孩痛苦大叫。

這一聲叫喊，總算是叫到了夜焱的心里去了。

…………………………

緊緊地抱住受驚嚇的小暖。

嘴里說著，“對不起。”

人生第一次道歉。

被擁進懷里的女孩，眼淚打濕了夜焱的肩膀。

雖然……

只是……

那么……

但是……

小暖……………………

女孩哭得難過，身子顛得厲害，夜焱抱得她緊緊的。

“對不起。”

男人再說了一遍。

溫小暖就好像一個被人欺負了的孩子，又得到了真誠道歉。

感覺委屈涌上心頭。

哭得不停。

夜焱撈過被子，把她包起來。

“溫小暖，你給我聽好了——”

夜焱深情地對著她濕濕的眼眸，繼續說：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會是最后一個，你說我喜歡欺負你，是為的什么？你動動你那愛學習的腦子去想想。”

他刮去溫小暖那兩行眼淚。

隔著被子摟著她。

把她嚇壞了。

她疼，他是知道的。

夜焱捧著她淚眼婆娑的臉蛋，低聲說：

“我、客廳睡。”

轉身的時候，拿上他的褲，走了。

沒一分鐘。

咔噠一聲。

打火機點燃。

煙霧很快就彌漫在客廳。

夜焱抽煙的手，都在顫抖。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拿槍鯊人，拿炮轟人，手都沒抖過。

男人閉上眼睛，極力控制自己失控的身體跟情緒。

才…………

才到哪跟哪呢。

火焰就已經在失控了。

煙抽了幾口，就不想抽了，碾煙的手都在顫抖。

他手一揮，就把煙灰缸掃在地上。

溫小暖在臥室聽見客廳什么摔碎的聲音，她把自己裹得緊緊的。

身子還在疼。

她感覺……………………

實在太可怕了。

真的不敢想象，………………

…………自己是不是要散了。

男人就像一只狂暴的獅子，滿腔浴火沒法發泄。

砰的一聲。

浴室的門，關上。

水聲響起。

一遍又一遍，水龍頭沖下來的是涼水。

男人一拳就打在了墻上。

疼痛感都無法抑制他的狂躁………………

水聲響了足足半個小時。

男人出來客廳。

把那摔碎的煙灰缸丟進垃圾桶。

視線看向臥室的門口。

他悄悄走近，看了一眼，那被子鼓起的一小包。

安安靜靜的，不知道睡著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