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熟悉的天鵝城堡。
溫小暖感覺整個暑假過得真的離奇,就好像夢一場。
她走到花園,融入花叢中,兩個多月不見,朵朵薔薇依然開得燦爛美麗。
一叢叢、一簇簇的薔薇花,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如同一群跳舞的精靈,美得令人窒息。
溫小暖坐在秋千上,不知不覺蕩了起來,回想上一次坐在秋千的時候,自己還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小女孩,現(xiàn)在倒變成了一個懵懂無知的小女人。
突然感到后背一熱,身子就隨著秋千蕩了出去。
溫小暖回頭,對上了夜焱的綠眸。
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那笑容是如此的甜美跟幸福,男人在她的眼中閃爍,夜焱對著她笑得好看。
“明天開學第一天,我送你。”夜焱說。
“嗯,好。”
溫小暖笑著回答。
夜焱就在后面輕推著她的背,溫小暖的腳丫在半空中踢騰,蕩得開心。
沒一會,兩人又手牽手,沿著花叢邊走,這一大片薔薇花海,都是這個小女人種的。
她的來到,為這座城堡,增添了不少色彩跟樂趣,也讓夜焱不再孤單一個人。
他們一直牽著走,走到城堡的最邊緣,男人把溫小暖圈在懷里,兩人看向城堡另一邊的大海,直到太陽落山。
此時此刻,兩人就好像畫里的神仙眷侶一般爛漫。
晚上。
男人又開始肆無忌憚的索取。
溫小暖終于支持不住,沉沉的睡去。
夜焱也沒太過分,只因為第二天還得早起去京大。
她說的,要睡夠8小時。
他是記得的。
邁巴赫停在京大的校門口。
夜焱送她走到校門口,看著她走遠了,才轉(zhuǎn)身離開的。
在車里,夜焱對坐在主駕駛的何文浩、副駕駛的阿武,說:
“每100米設置一個哨點,在京大的前后門都埋伏狙擊手,適合隱藏而且不影響射擊的范圍內(nèi)。”
“在京大到城堡的每一條路線,都要有我們的人,防止有突發(fā)事件發(fā)生,不能讓人把她擄走。”
“盯著四周,特別是校門口的方向,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混進學校,避免有人進學校里面把人帶走。”
“反正,一句話,什么狀況我都不想出現(xiàn)。”
“城堡山下,山腰,都要有人隨時接應。”
“小暖上下學,你們兩個跟她一輛車,林信在后面跟著。”
夜焱的眼睛依然盯著校門口的方向,眼神犀利,說話的語氣堅定不可否定。
何文浩跟阿武,幾乎同時回答:
“收到,老大。”
夜焱一直坐在邁巴赫內(nèi),何文浩跟阿武下車打電話,把人都安排好后,他們才再次坐進車內(nèi)。
“阿武,你留下來,盯著。阿浩送我去研究所。”夜焱說。
“好的,老大。”
不到半小時,夜焱來到他的藥物研究所。
李森帶著他做了一個詳細的身體檢查,依然,沒有任何的異樣。
顯示身體的各項指標,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看著,本來就不是一個有病的人。
從哪里看,都不是一個有病的。
“你沒發(fā)病吧?”
李森問夜焱,臉上盡是擔心。
“沒有。”
夜焱回答。
“聯(lián)系下律師,在半小時內(nèi),趕到這里來見我。”
夜焱突然要找律師,李森很是不解,不知道他的意思。
只感到有股不好的預兆。
半小時后,陳律師來到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