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暖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袍緩緩地走了出來,那睡袍的腰帶還綁得死緊死緊的,真怕有一點松動,那是怕他看了?
還是怕他看到了點什么,沖動起來忍不住,又把她弄得遍體鱗傷?
切——
男人心里嘲諷。
既然要穿睡袍,那為什么還要洗澡前在衣柜那站半天,好像在考慮穿哪件睡衣似的。
明明看見她揣著睡衣進去的。
搞半天,那是睡衣外面還要套睡袍嗎?
多重保護?
男人越想越煩躁,煩死了,什么女人!
防他,就好像防色狼似的。
雖然他是色,他是狼,但,不是色狼。
額……
好像也是。
夜焱歪著腦袋睨著她,臉蛋因為剛洗完熱水澡,變得紅撲撲的,粉嫩粉嫩的,真的想要咬她。
但是她的眼神有點飄忽,當她的眼神跟他的眼神相撞的時候,她還緊緊拽著自己的睡袍胸口的位置。
男人本來想著,她既然知道了自己的生日,禮物也沒一個,以為她會打算獻個身什么的。
沒想到,還是撲了空,是自己想多了,想得美!
就給他做了個蛋糕,肉也沒得吃。
男人別過眼神,要是盯著她,還真的嚇不死她,還真以為他要做什么。
夜焱端著酒杯走到桌子處,再倒一杯酒。
幾杯落肚,一點意思都沒有。
他余光瞄到那個女人已經(jīng)躺下了床,穿著睡袍躺下去的。
夜焱真的是把眼淚當成了酒,咽進肚子里去。
不知不覺酒喝了小半瓶,男人上了廁所回來,溫小暖已經(jīng)把燈都關(guān)了。
氛圍燈也關(guān)了。
男人是借著窗外一點月色走向床的,眼神不好,估計都摸不到路。
什么女人,氣死他了。
也沒給他留個燈。
夜焱憋著一股氣,臉色都漲紅了,眉頭緊皺,一言不發(fā)地摸到床邊。
憑著感覺掀開被子,男人進了被窩。
黑暗中,他沉重的呼吸聲,呼哧呼哧的,每一次呼吸就是代表著他的不滿,極度的不滿和煩躁。
溫小暖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心里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她知道男人在生氣。
生大氣。
夜焱在漆黑中,看向溫小暖睡的位置。
真他媽的想伸手過去扯掉她身上的破睡袍,還有穿在里面的睡衣,全都給她扯了去,讓她光溜溜的睡。
按著她,無情殘忍地按著她,讓她動一點都不能。
叫她哭著求著,親她的嘴,咬她的脖,Z她的X,C她的...無論怎么樣,都不能阻止他對她肆意妄為。
額——
還是想想吧,再也不敢這樣做了。
睡覺!睡著了,在夢里還能搞一搞。
男人平躺著,胸口隨著呼吸劇烈起伏,被窩里的空氣也似乎因為他的呼吸而變得溫熱且壓抑。
他那厚重的呼吸聲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心情怎么也沒法平靜得下來。
女孩就在一邊聽著,一動不動的,黑嗚嗚的,今晚的月色黯淡,男人隱隱約約看著女孩的身子輪廓。
覺得她是睡著了。
也不敢翻過去摸摸她。
現(xiàn)在真的感覺自己就好像一個孫子一樣,做什么都要掂量著。
時刻在想著,要尊重她,要照顧她的情緒,還有身體承受程度。
不能胡作非為。
柔軟的床墊動了一下,男人翻了個身,背對著溫小暖。
這樣會好點。
沒那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