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鄙夷的看了后面的祖巫,怎么一點用沒有啊,連送都送不出去。
后面的祖巫不知道為什么大哥這么看他們。
自打上次從血?;厝ニ麄兌际菉A著尾巴做巫,根本就不敢惹事。
“既然這樣,到時候等會元始道友你走的時候就把共工帶走吧?!?
帝江現在不是很想看到共工。
可能不是現在而是后面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想看見共工。
【我之前好像沒猜錯,共工就是被帝江嫌棄了?!?
“祝融你也一樣。”
【我說我剛剛怎么感覺眼熟,祝融真好像古代去敵國的質子,共工倒是想外出求學的少爺?!?
【等會,那燭九陰是什么,祝融的小廝?】
【嘶,突然沒眼看是怎么回事?!?
質子是什么東西,少爺好像能夠理解。
小廝又是什么,感覺好像不是什么好東西。
誰都沒想到剛剛被迫消聲的祝融又囂張起來了。
“我不去了,反正那件事不是我干的,我就不去?!?
祝融覺得既然不是自己撞斷了不周山,憑什么自己要和共工一樣。
祝融似乎是忘了上次冥河的意思是指不周山的被撞斷和他們倆都都有關系。
【雖然不懂祝融又咋了,但是以帝江的決心這個質子他不得不當?!?
【確實是應該去和帝俊進修一下,省的之后被人挑撥。
脾氣上來了就和共工打架,最后導致共工撞了不周山?!?
祝融感覺自己的臉被打的啪啪響。
還不止如此,燭九陰覺得祝融是真的不打不行。
“讓你不去,我要讓你拒絕,還和你沒關系?!?
“我看你就是找打。”
帝江覺得之后燭九陰看著祝融是一個好主意。
你看現在都不用自己去提醒燭九陰打祝融。
冥河倒是覺得祝融被打在正常不過了。
畢竟上次他和帝江還不怎么認識的時候,祝融就在血海前面被打。
之后在血海還被其他祖巫圍毆。
通天倒是覺得祝融被打的挺慘的,但是要他去攔,那是不可能。
倒是對其他祖巫對此都感覺習以為常的樣子感到好奇。
通天就悄悄從邊上繞過去,問了離他最近的奢比尸。
“你們怎么對祝融祖巫被打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啊,你說祝融哥啊,才從鴻鈞講道之后就一直被大哥打。
上次來血海后才轉變為燭九陰,我們都習慣祝融哥被打。
要是祝融哥很久沒被打,我都會覺得有點不習慣?!?
奢比尸想著倒是共工要去昆侖山就好心給通天解惑。
道祖講道后,好像就是老子第一次打自己和二哥,是不是有什么聯系。
“你的意思是你大哥也是道祖講道后才打祝融的?”
“誰。”
顯然沉思的通天被同樣摸過來的太一地出聲被嚇到了。
“原來是太一道友啊,聽你的意思。
帝俊道友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打你的嗎。”
“我大哥怎么可能打我,我大哥對我這么好?!?
太一這個時候想著給帝俊做臉面。
但是看著通天懷疑的眼神,太一越說越沒底氣。
“沒錯,我大哥就是那個時候開始打我的,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太一破罐子破摔,直接承認了。
“我說過有什么問題嗎?這樣的話肯定是在道祖講道的時候發生了什么才會導致我們大哥打我們的。”
通天清了嗓子后,就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