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人送過去的信,最快也要今天才能到朝歌,這消息不應該今天就到西岐,不是我的諫書起作用了。”
姬昌面色緊繃,臉色如一團濃墨難以化開,隨即露出苦笑,“兒啊,這次父親我怕是難逃一劫了。”
“父親!”
伯邑考陷入喜悅和痛苦的雙重囚籠,他為蘇妲己脫困高興,但是他也為姬昌得罪帝辛感到焦慮。
眼下情況,他們想要攔截都來不及了。
姬昌想過讓藥真人幫忙去攔截的,但是平時幾乎都在西岐的藥真人,這幾天不在。
姬昌就只能坐等著帝辛的怒火降臨西岐。
果不其然,帝辛在看到姬昌的諫書之后,直接扔在了地上。
“西伯侯,姬昌!竟然敢污蔑寡人,簡直該死。”
帝辛這段時間為一些諸侯的叛亂,忙得不可開交。
沒想到姬昌這個時候觸霉頭,帝辛怎么可能不生氣。
第二天早朝,帝辛的低氣壓,所有的朝臣們都感受到了。
帝辛隨手把姬昌的諫書丟在地上,“諸位,看看吧,我們大名鼎鼎的西伯侯是怎么污蔑寡人。”
帝辛這話說的大家一頭霧水,比干在家里閉關搞東西,已經很久沒上朝了。
商容作為文臣的頂尖人物,率先撿起來諫書。
看完后,默默合上,將其傳給下一個大臣。
看到商容閉口不談的樣子,大家都好奇立馬寫了什么。
怎么就能讓帝辛這么生氣,商容都沉默了。
黃飛虎作為帝辛的絕對擁護者,等不及了直接劫走,“讓本將軍看看,這西伯侯寫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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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飛虎看完后,直接丟回給剛剛那個大臣。
“大王,這西伯侯居然憑空污蔑大王,真不知好歹。”
“嗯。”
費仲不在,尤渾因為這事和自己有關,又恨不得把自己給藏起來,哪里還敢出聲。
沒能得到情緒價值的帝辛難免有些不爽。
還好剛剛黃飛虎的認同讓帝辛的心情難得好一點。
最后一個看完的官員,走上去,雙手遞上給帝辛。
帝辛拿過后,隨手扔在了案幾上。
“既然大家都看完了,寡人當然不能就這么讓人污蔑。”
“來人,去召西伯侯入朝歌,寡人倒要好好問問西伯侯從哪里知道的消息。”
大部分朝臣們也不反對帝辛的做法,確實是西伯侯的行為過界了。
但也有親近西岐的官員,或者是西岐安插進來的官員,勸導帝辛不要意氣用事。
“大王,想來西伯侯也是聽進讒言,并非故意污蔑大王。”
“對啊,大王,根本上西伯侯也是擔心大王,大王可不能傷了諸侯們的心啊。”
這話說的好像是帝辛不懂事一樣,帝辛撈起諫書,就扔向反對最強烈的那個人。
“到是寡人的錯了,不懂西伯侯的良苦用心。”
帝辛的自嘲,讓這些官員直接閉嘴了。
“既然你們這說,寡人當然要見見,這一心為寡人著想的西伯侯。”
“來人,還不快去速速通知西伯侯,寡人要在朝歌見他。”
帝辛在“一心為寡人著想”的幾個字刻意加重了語氣。
這幾句陰陽怪氣讓大臣都不敢再多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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