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挑眉看了一眼躬腰,謙卑的姬昌,“西伯侯和這蘇護父女還真是情真意切啊。”
帝辛話里含話,姬昌自然是聽出來了。
“大王,我和冀州侯……”
“來人,將西伯侯長子伯邑考帶上來。”
【玩那一套啊,不會是要姬昌吃肉餅了吧。】
冥河也不知道帝辛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想法,但是不妨礙冥河接著看戲。
帝辛丟下重磅炸彈,也不管眾人如何想。
尤其是還彎著腰的姬昌,這時他接著說不是,不說也不是。
為了維護以往他的在眾人眼里的形象,姬昌自然是彎著腰等帝辛叫他。
等到了伯邑考被侍衛(wèi)押解上來,帝辛都沒讓姬昌起來。
“罪臣見過大王。”
“嗯。”
帝辛也沒讓伯邑考起來,父子倆一個彎著腰,一個跪著。
這一幕直接刺傷了姬發(fā)的內(nèi)心。
姬發(fā)在下面暗自發(fā)誓,總有一天他要帝辛也嘗嘗這個滋味。
“西伯侯,怎么不看一眼替你受罪的長子嗎?”
姬昌松了一口氣,直起身,活動一下他僵住的腰。
然后跪在伯邑考旁邊,“大王,臣有罪。”
冥河看到了姬昌的小動作,但也沒太在意。他就是想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
“是嗎?西伯侯,寡人倒是想知道,你,何罪之有。”
帝辛的質(zhì)問讓姬昌沒法說話,他要是回答了,豈不是就是坐實了他的罪名。
“大王,我受人蒙騙,誤會了大王,才向大王您送上諫書。
這是罪之所在,但是我對大王可是忠心耿耿啊。”
姬昌巧妙地將他疑似污蔑帝辛的行為,改成了他識人不清。
“西伯侯倒是長了一張好嘴。”
帝辛擺手讓姬昌回座位。
【帝辛到底是要干什么,我還以為好戲要上演了。】
“西伯侯對冀州侯父女如此維護,寡人倒是想知道和伯邑考相比,西伯侯想要留下誰。”
帝辛這一句話直接為難了伯邑考、蘇護和姬昌。
不管從那個方面選擇,伯邑考都是姬昌的唯一選擇。
“大王,我選伯邑考。”
姬昌說完這句話,撇開頭不去看蘇護的眼神。
蘇護就知道當(dāng)時他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帶蘇妲己來朝歌。
眼下這個情況,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更不要說蘇妲己了。
但是耐不住伯邑考自己人傻,還想著維護蘇妲己。
“大王,都是罪臣的錯,還請大王直接懲罰罪臣就好,不要為難其他人。”
“是嗎?”
帝辛饒有興趣地看著伯邑考,“你倒是和你父親不一樣。”
“來人,將他帶下去,等會就讓西伯侯嘗嘗美食。”
蘇護沒想到事情還有轉(zhuǎn)機,對比起自己和蘇妲己的性命,他當(dāng)然是選擇放棄伯邑考。
對于伯邑考的行為,蘇護是感激,但是他并不想拒絕。
至于蘇妲己,她根本就不在乎,反正她又不會死。
姬昌想到這次來朝歌,自己算的卦,大兇。
而且他的子女宮會有變化,現(xiàn)在他沒有多一個孩子。
那他極大可能還會失去這個兒子,想來就是這個時候了。
姬昌哪里還管的上蘇護,連忙出來跪著。
“大王,您既然是在問我,那當(dāng)然是要按照我的選擇說的算,我選擇的是伯邑考。”
“既然如此,就按西伯侯說的來,來人將蘇護父女帶下去關(guān)押起來。”
【不是,我站了這么久,就給我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