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被人注視的感覺越發的明顯。
但是陳四海卻無法察覺到究竟是什么人在暗中觀察自己。
為了避免讓自己和白冰月陷入到危險之中,陳四海也是加快了腳步。
陳四海已經做好了,隨時從空間戒指里掏出寒冰巨蟒的毒牙的打算。
好在一路上有驚無險地回到了小區門口。
“要上去坐坐嗎?”白冰月開口。
“不了不了,龍奶奶每次見我都恨不得用青龍偃月刀劈了我。我可不敢去。”陳四海擺了擺手。
隨后轉身進了自己的小區。
白冰月看了陳四海的背影一眼,隨后環視一下四周,皺了皺眉頭也離開了。
進了單元樓,來到家門口,拍了拍門無人應答。
“老媽又去打麻將了?”
陳四海熟練的掀開腳墊,然后拿出了鑰匙。
進了屋后,發現家里空空蕩蕩。
陳四海進了衛生間,發現自家老舅果然沒有在馬桶上打坐。
回到客廳發現茶幾上擺著老媽的一只拖鞋,拖鞋下面壓著一封信。
陳四海打開了信:
“你小子下了地窟,老娘打你的電話打不通。你舅舅那好像出了點事兒,我看看能不能去幫上忙。”
“你舅當時離開的時候,好像說什么,他之前留在修仙界的那條狗從封印之中跑出來了,給修仙界的妖族和魔族霍霍的不輕。”
“那條狗好像還挺狂,叫什么吞日神君……”
“后來那條狗被妖族和魔族聯手追殺,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我聽你外公說,魔都地窟里好像出現了聯通異界的傳送門,傳送門的那邊不是地球,好像是修仙界。”
“我得去看看怎么個事兒,順便幫幫你舅舅的忙。絕對不是因為你娘我想見識見識那條狂到沒邊的狗到底長啥樣……”
“對了,你舅舅之前跟我炫耀說你要去做大生意,大買賣,賺大錢,想必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一定腰纏萬貫了。所以就沒給你留錢,自己養自己吧。”
“高考好好考啊,我和那些牌友吹牛說你能考高考狀元,可別讓你老娘我丟臉。”
陳四海一手拿著拖鞋,一手拿著信,愣在了原地。
看著信上熟悉的字體,陳四海熱淚盈眶,隨后終于忍不住跪倒在地。舉起雙手哀呼:
“天呀!舅舅你吹什么牛啊!”
“吹牛逼也別帶上我呀,這下好了!一分錢都沒留給我呀!”
“還腰纏萬貫呢,我的錢都被地窟罰沒了!要不是有校長在,我現在還倒欠地窟三塊二毛六呢!”
陳四海把拖鞋和信一扔盤腿坐在地上唉聲嘆氣:
“壞了,我成留守兒童了……”
“也不對呀,留守兒童也不能一分錢也沒有啊!”
陳四海不知道的是此時小區外甚至單元樓下都有幾個形色可疑的人在觀察著陳四海的家。
這些人自然就是潛伏在人族內部的光照會成員。
“大哥,咱們蹲了好幾天了,這小子終于回來了。”戴著鴨舌帽的人向旁邊的人小聲說道。
“那石頭應該還在這小子身上。”
旁邊戴著口罩的人點了點頭。
“那塊石頭并不是普通的空間靈石,分會的副會長跟我透過底,說那塊石頭是某個秘境的鑰匙。”
“咱們必須把它找回來!到時候能打開并進入秘境,咱們就是大功一件!到時候說不定我也能撈著個光照會分會的副會長位置!”
“到時候給你個隊長的位置,還不是輕輕松松。”
聽到這話戴鴨舌帽的人,興奮的渾身直抖。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