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四海看著手里的面包和牛奶,實在是吃不下去。
陳四海看向了手中的牢房鑰匙。
躡手躡腳的打開了牢門,沒敢直接出大門,反而轉頭走向了小剛美女的辦公室。
“這怎么啥也沒有啊,有桶泡面也成啊,怎么全是酒瓶子……”
陳四海崩潰了。
自己從地窟回來,連口熱乎的都吃不上嗎?
自己的老媽還有老舅,為了找狗把自己拋棄在家當留守兒童就罷了。
到家屁股還沒坐熱,就被光頭張這個莽夫抓來了的警局。
美其名曰保護。
自己可是祖國的花朵呀。
自己可是人族未來的希望呀。
誰家好人把花朵保護在牢房里呀?
現在倒好,連口熱乎的都吃不上。
陳四海看向小剛美女辦公桌上的幾只精致的白酒杯,還有一個精致的白瓷酒壺。
“算了,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我自己整點吃得了。”
陳四海順手就準備把這精致的酒壺和酒杯揣兜里,然后回牢房,孤獨的一人買醉。
而就在此時,房間門被推開。
幾個一身制服的警備干員走了進來,一臉茫然的看到陳四海。
雙方都是一愣。
然后雙方都比較緊張。
警備干員們互相交換眼色,然后直接當著陳四海的面開始議論:
“這小子不是單獨被關牢房里的那個嗎?怎么跑出來了?”
“不知道啊,這小子好像還是個重刑犯,是隊長帶著副隊長還有好多人去抓的。”
“這小子背景深不可測!隊長和副隊長對他竟然和顏悅色。”
“這小子是怎么逃出來的?他怎么不跑啊?怎么反而來辦公室了?”
“該不會是為了竊取重要情報吧?”
“這有個屁的情報!”
“咋辦呀?這都撞上了,抓還是不抓呀?”
“隊長囑咐過,除了他誰都不能動,這小子一根手指頭。”
“那咋辦嘛?”為首的警備干員一攤手。
“那咋辦嘛?”其余警備干員也是攤手。
隨后真哥辦公室里就陷入了沉默。
氣氛有些僵持。
而罪魁禍首陳四海則是輕咳了兩聲,想要打破沉默。
“咳咳…”
“那個我要是說我進來只是想找點東西吃,比如說找桶泡面,你們會信嗎?”
回答陳四海的是警備干員們的沉默。
“我進來啥也沒找到。”陳四海也是一攤手。
“我作為祖國的花朵,人族未來的希望怎么可能會來警局里偷東西呢?”
陳四海義憤填膺的說道。
隨后幾位警備干員就齊齊看向了陳四海那鼓鼓囊囊的口袋。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陳四海也是尷尬的撓了撓頭笑了笑,將兜里的酒壺還有酒杯拿出來。
“那什么,大家不要緊張,更不要誤會。”
“這不是我自己被關的牢房里有些空虛孤獨嗎,我就尋思著喝點酒。”
“正好沒有趁手的酒具,這一來剛好看到小剛姐姐的酒具,順手就借用一下。”
陳四海的辯解顯得蒼白無力。
看了一眼堵著房門的幾個警備干員的表情,陳四海嘆了一口氣。
“得得得,你們愛信不信。”
“都堵這干什么都讓開,我要回我的牢房去了。”
陳四海揮了揮手。
其他警備干員們則是趕忙讓開了道路。
陳四海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在幾位警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