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呲了幾秒鐘的牙,這才走了進去,“他胸前的傷口感染了,很有可能會發(fā)燒,你在這里守還是我守?”
沈梨晃了晃自己的手,“我守吧。”
“行吧。”
說完之后,停止才走到一步的腳步,轉(zhuǎn)了個身,又往房門外走。
這里是待不下去了,也不知道怎么滴,莫名其妙有一種撐撐的感覺。
真是奇了怪了!
沈梨守到中午,裴煜這才睜開眼睛,看著趴在床邊的人,伸出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她有些凌亂的發(fā)頂。
沈梨立刻睜開雙眼,驚喜道:“你醒了!”
“嗯。”
聽到他聲音有些沙啞,去一旁倒了溫水喂他。
“阿梨,你去把天青和暗一叫進來,我交代他們幾句。”
“好。”
知道他心里記掛著這些事不安排下去,他是不會安心養(yǎng)傷的,索性也不多說什么,反正他現(xiàn)在只能在床上養(yǎng)傷。
很快,天青和暗一就進來了,就連莫卿也背著藥箱來了。
“這么快就醒了,我還以為你要睡一天呢!”
裴煜微微扯了扯唇角,感覺頭有些疼,可能要發(fā)燒了,也沒力氣跟他斗嘴,趕緊把事情安排下去
說了沒一會兒話,人就力竭了,就連額頭上也滲出大滴大滴的汗珠,沈梨幫他擦了,好在最重要的那幾件事他已經(jīng)交代完了。
“去吧,讓他們把事情做好,把定州城守好。”
“是。”
沈梨又倒了一杯溫水給他,“先喝一點水,潤一潤嗓子,等一下給你喂粥。”
“好。”
“你別說話了,嗓子都啞了。”
待沈梨把粥給他喂了,又喝了藥之后,人就沉沉的睡過去了。
沈梨吃了飯回來,看到他臉色潮紅,一摸額頭和手,都很熱。
“天青!”
天青在書房里面,聽到沈梨的呼喊,立刻就跑了過來。
“沈姑娘,怎么了,是主子出事了嗎?”
“他發(fā)熱了,快去把莫卿找回來。”
“好,屬下這就去。”
要是莫卿不在這里,那沈梨就會給他吃一顆莫卿自己做的退燒藥,但現(xiàn)在人在這里不是嗎?
莫卿是被天青提溜著來的,整個人已經(jīng)沒了脾氣,一來就拉過裴煜的手把脈。
“我開一張藥方,趕緊去撿藥煎來給他喝,他這燒不好退。”
“好。”
看著他蒼白的面孔逐漸變得紅潤,額頭上也滲出了汗珠,而藥沒那么快好。
沈梨問:“莫神醫(yī),我知道白酒可以退燒,先把他的燒退下來吧。”
莫卿臉上好奇之色一閃而過,饒有興趣的問:“你這是從哪里知道的偏方?”
沈梨沒理他,打開門讓守在門外的士兵去拿了一罐燒酒過來。
“你都說了是偏方了,我怎么知道是從哪里知道的,反正我見過用這個退燒。”
莫卿愿意思索之后就點了頭,“行,藥還要等一會,先給他把燒退下來,免得燒成個傻子了!”
就這會兒工夫,已經(jīng)臉色酡紅了,可見他這次發(fā)是又兇又猛。
很快燒酒就拿來了,直接倒在盆里,把盆里干凈的布浸透,在他的臉頰脖子處擦拭,隨后解開裴煜的寢衣,在他沒有受傷的地方來回擦拭。
如此反復(fù),過了一會兒之后,他酡紅的臉色總算退下來了。
莫卿瞳孔都放大了幾分,“還有這種偏方,我竟從未見識過。”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才走過多少地方,有你不知道的,有什么奇怪的。”
裴煜緊皺著的眉頭松了不少,沈梨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