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這群惡徒后,蕭元顧不上擦拭臉上的血跡,心急火燎地趕緊回到他父親蕭遠戰身邊。他的腳步踉蹌卻堅定,每一步都帶著深深的擔憂與急切。此時,父親所在的房間彌漫著一股沉悶的氣息,微弱的光線透過殘破的窗戶灑在那張蒼白的臉上。
父親在蕭元充滿關切和焦慮的目光注視下,緩緩地睜開了沉重的眼睛。那雙眼眸原本的銳利與威嚴此刻被虛弱和疲憊所取代,仿佛蒙了一層厚厚的霧靄。
“父親,到底是誰干的?”蕭元給蕭遠戰喂下一枚丹藥,急切地問道,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著徹骨的寒意。他的眼睛里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那怒火似乎要將一切罪惡焚燒殆盡。
蕭遠戰在丹藥的滋養下,氣息迅速恢過來:“是......是李家。他們覬覦我們蕭家的產業已久,一直心懷不軌。那些卑鄙無恥的小人,平日里就對我們蕭家的繁榮心懷嫉妒和怨恨。這次趁我外出處理事務不在家,精心策劃了這場慘絕人寰的襲擊。他們勾結了一些邪惡勢力,那些喪心病狂的家伙如同餓狼一般,對我們蕭家發動了突然襲擊。”蕭遠戰沒說一個字,臉上的肌肉都痛苦地抽搐著,那是對家族遭受重創的痛心疾首。
蕭元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以至于掌心都滲出血絲,他卻仿佛毫無知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李家,我絕不會放過他們!我定要讓他們為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將他們徹底毀滅!”他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帶著無盡的決心和仇恨。
蕭遠戰咳嗽兩聲,繼續說道:“元兒,你要小心,李家如今勢力龐大,他們不知怎的得到了流云宗背后的支持,暗地里為他們提供著各種支持和庇護。他們此次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攻擊我們蕭家,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和倚仗。但你記住,蕭家的榮譽和尊嚴不能丟,哪怕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也要抗爭到底。”
“流云宗?怎么可能?”當蕭元聽到李家背后的勢力竟然是流云宗時,臉色猛地一變:“父親,你是不是弄錯了,李家背后的勢力怎么可能是流云宗?那是孩兒所在的宗門啊!”
“錯不了,流云宗的幾位長老我認識,其中就有那曲德明。”蕭遠戰肯定的道。
“曲德明?任務大殿的曲德明?”蕭元瞳孔猛地一縮。
“正是他,這次和李家暗中合謀之人就是他。”
“元兒,我不知道你在流云宗過得怎么樣,但流云宗現在對我蕭家出手,只怕也不會放過你,所以能逃的話盡管逃命,不要在意蕭家和我的生死,只要你活著,蕭家就有希望,切記!”蕭遠戰神色嚴肅的對蕭元道。
蕭元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那目光堅定得如同鋼鐵,仿佛能穿透一切黑暗和阻礙。“父親,您放心養傷,孩兒已經長大,不再是那個需要您庇護的孩子。我一定會讓李家血債血償,重振我們蕭家往日的輝煌,讓所有人都知道,蕭家不可欺!”
這時,一個忠心耿耿的老仆匆匆趕來。他的衣衫襤褸,布滿了塵土和血跡,臉上滿是疲憊和憂慮,眼神中卻透著堅定。“少爺,我打聽到,李家之所以敢如此肆無忌憚,是因為他們得到了流云宗的支持。李家在他們的撐腰下,更是肆無忌憚。”
蕭元眉頭緊皺,額頭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憤怒的蚯蚓。“不管他們有什么手段,不管他們背后的靠山有多么強大,我蕭元都無所畏懼。我定要讓他們知道,我們蕭家不是任人欺凌的!他們必將為自己的惡行付出沉重的代價!”
蕭元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和憤怒,先小心翼翼地將父親安置在一個相對安全舒適的地方,為他蓋上溫暖的被褥,確保父親能盡可能地安心養傷。然后,他深吸一口氣,毅然轉身,開始四處尋找幸存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