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常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發揮你那神奇的能力......”封茂壞笑道：“去江家探探那個先天之境的虛實。”

“大半夜的，我剛享受完，困得慌啊！”

狗爺一百個不樂意。

封茂挑了挑眉，“回中海，每周帶你去會所享受一次。”

“成交！”

狗爺的眼神充滿向往，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不多時，它悄然借著夜色離開了任家府邸...

天邊剛泛起魚肚白。

狗爺吐著舌頭，氣喘吁吁地回來了。

它踢了一下封茂的頭，“小茂子，醒醒！”

“嗯？”

封茂迷糊地睜開眼，“天都快亮了，回來了？”

“媽的，累死狗爺我了。”

狗爺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我查清楚了，那江家，臉皮真厚！”

“怎么說？”

封茂有些好奇。

“那先天之境，說到底就是個先天水貨。”狗爺不屑地說：“白白浪費我大半夜跑那么遠。”

它這話倒沒夸張。

首先確定江家位置，狗爺使用了聽聲辨意的能力，但那畢竟只是它本體一絲靈識，加上二哈本身肉體凡胎，直接耗費了它一半體力。

其次是距離，江家居住在蘇江的另一區域。

這一來一回，現在狗爺的腿時不時都在抽筋。

“水貨？”封茂疑惑地問：“你是說對方并非先天之境？”

“是先天之境。”

狗爺搖頭道：“但那是借助外物，勉強突破瓶頸擠進去的，絕對是墊底的那種先天，當然，欺負普通的入道武者，還是綽綽有余的。”

“外物也能突破？”封茂不解。

“嗯。”

狗爺解釋：“那種外物，有的是天材地寶，有的是有副作用的毒丹，無論哪種都非常罕見。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有極大的副作用和后遺癥，對于任何突破無望的入道武者來說，也是夢寐以求。”

“對方屬于哪一種？”

“毒丹。”

狗爺接著說：“江家房產開發時，挖出一個盒子，里頭有顆黑丹和一封古信。

信上說這黑丹能讓單開骨骼的練體圓滿或筋脈同開的練體大成一步到位，踏入先天之境，代價則是武道之路到此為止，壽命縮短三十年，每年還會有一個月全身劇痛。”

“牛逼。”

封茂豎起大拇指。

“江家供養的那個入道武者，因為對武道還有追求，就沒吃，聯系了他的師兄。”

狗爺笑道：“就這樣，一個先天之境新鮮出爐了。”

“他師兄原先是什么水平？”封茂問。

“骨骼全開，經脈開了六成。”

狗爺漫不經心地說：“雖說是靠外物強闖先天之境，實力確實提升不少，但跟你這骨骼經脈雙全開圓滿的比起來，無疑差了不少。雖然不至于弱你太多，但你正常發揮，他根本沒有勝算，最多給你點壓力。”

“那我就放心了。”

封茂笑道：“不過，還是挺失望的，本想著能和真正的先天之境過過招呢。”

狗爺白了他一眼，“好歹對方也是先天之境，勉強能做到內勁外放，是你目前遇到的最強對手，別大意，萬一陰溝里翻船，那神佑祠堂下的密室就與你無緣了。”

“妥妥的，我再補個回籠覺去。”

封茂打了個滾，鼾聲隨即響起。

“哎喲喂！連句謝都不說。”

狗爺嘴里嘀咕著，但想到封茂答應每周回中海讓他舒坦一回，只好咬牙忍了！

……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