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師傅!金主爸爸邀請咱們?nèi)⒓咏Y(jié)婚典禮!是金主爸爸和南宮玉鸞的婚禮欸!”
楊全表現(xiàn)的很是興奮,這是她第一次參加別人的婚禮,完全就像是一個閑不住的小孩子一樣。
“嗯,為師也已經(jīng)收到了,墨老板還請我為他測算一個良辰吉,可是實際上他自己早就設計好了。”
墨漓梵給老道士來個月份,就讓他在那個月里面挑一個良辰吉日,自然而然也就相當于墨漓梵早就計劃好了。
老道士只不過是將墨漓梵的心中所想,具象的說出來罷了,至于是不是良辰吉日。
墨漓梵的未來不可測,算他的良辰吉日,那是自取滅亡,所以,老道士只是單純的根據(jù)黃歷,挑了最適合婚喪嫁娶的一天罷了。
“師傅你說,婚禮都有什么好玩的啊?”
老道士輕輕捋了捋胡子,臉上帶上了一絲微笑:“咱們這一門,不反對婚姻不反對道侶。
但是也和凡俗一樣,一但結(jié)為道侶便不能輕易更改,這是一生的大事,是兩個人一生的約定。
所以,這婚禮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是墨漓梵與南宮玉鸞要進入新的生活,新的人生了。”
楊全聽的似懂非懂,但是感覺很是深奧,而一旁的沈葵卻是終于抬起了頭,從繁雜的計算之中脫離了出來。
“啥?我?guī)煾岛蛶熌锝K于要結(jié)婚了?”
看著仿若大夢初醒的沈葵,眾人也是哭笑不得,作為墨漓梵的親傳弟子,卻不是第一個知道他們兩個要結(jié)婚的人……
其實……一開始眾人也沒上山來找老道士,但是墨漓梵回來之后,就到處撒狗糧,一是為了躲清凈,二是給墨漓梵和南宮玉鸞騰出二人空間。
要不是姜錢金和米菲兩個人是情侶不方便,早就也躲到山上來了。畢竟墨漓梵和南宮玉鸞是真撒狗糧啊……
“是啊,墨小友和南宮姑娘,終于修成正果了。”
蔥房頂之上倒吊下來,姚蕾那是滿臉的平靜之色,一個鷂子翻身就蟄了下來,背后扒著狂雷獵蛛保護她的安全。
“輕功好難……”
“有那套外骨骼在,這輕功練不練對你來說已經(jīng)意義不大了,等到你的精神力突破天王,一個縱身飛個幾米幾十米的都不是問題。”
“技巧很重要。”
姚蕾的學習速度堪稱恐怖,幾乎都快要將老道士手里的技巧全部榨干了,甚至一度超越老道士……
這讓老道士很沒面子,卻又沒有辦法,畢竟,老道士看這孩子實在是好,破例收入了門墻,成了楊全的師妹。
倒也沒違反收楊全為關門弟子的誓言,畢竟楊全是老道士道法門的關門弟子。姚蕾是武術門的關門弟子,不沖突。
(某記名弟子姜錢金:是我太廢柴了……)
楊全和姚蕾都是老道士的弟子,看上去顯得好像沈葵格格不入一樣,但是實際上,作為墨漓梵的親傳弟子,已經(jīng)有門墻的沈葵自然是不可能拜別人了,老道士也教不了她育靈之術。
而且,姚蕾雖然說老道士的關門弟子,可論血緣,姚蕾還是墨漓梵表妹呢,真論關系,顯然是跟墨漓梵更親一些,楊全反倒是格格不入了。
看著這三個姑娘,老道士的心理滿滿都是話,就像是一個看著兒女都要高飛出去的老人一樣。
“你們這幫孩子啊……馬上就要上前線打仗去了,我這還真是有點舍不得,真是人老了啊……”
“師傅,等我們從前線回來,我天天陪著你!”
“好,師父我就在家里,為你們祈福。”
說著,老道士的手撫摸著楊全的腦袋,滿眼都是慈祥,他沒有子嗣,楊全就像是他的親孫女那是一樣的!
一天過去,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