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梵,你這次連我都不帶了嗎?”
依偎在一起,墨漓梵嗅著她發(fā)梢上的幽香,只感覺心里有前所未有的寧靜。
“今天我制作的那一批藥劑,你們明天待到我走后服用,司陰的那四個師兄弟姐妹會為你們護(hù)法。
尤其是你那一瓶,還有給屹煌的那一瓶,喝完之后你們會顯然頓悟與閉關(guān)的狀態(tài)。
所以我沒辦法帶著你們。而且,服用那個藥劑對于現(xiàn)在的你很重要,時不我待,我得帶著夜月去''覓食''一番了。”
南宮玉鸞拍開墨漓梵打算作怪的爪子,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這么看著他。
“那為什么你不喝藥劑,而是去''覓食''?”
反手抓住了剛剛拍開他手的纖纖玉手,手指在南宮玉鸞的指尖揉搓,感受那柔軟順滑。
“因?yàn)椋疫€是不放心那個墨淵。一個連真名都不告知于我的家伙,我現(xiàn)在沒辦法信任他。”
將腦袋湊近墨漓梵的臂彎,將腦袋枕在了他的臂彎上,靠在他的肩頭上,一雙眼睛里面全是墨漓梵。
“可是,那個看上去是老頭的家伙,不是說可以與你合作嗎?”
將唇瓣抵在對方的額頭上面,輕輕啄了一下,唇上便帶上了南宮玉鸞的清香。
“合作的基本原則是有利可圖,現(xiàn)如今我確實(shí)是需要他們這樣的尖端戰(zhàn)斗力,可是,我完全看不出來他們到底想要在我身上找到什么。
不知道合作伙伴的圖謀,這場合作就充滿了不確定性,我沒辦法真的方向去合作。”
像是被墨漓梵占了便宜的不甘心,南宮玉鸞昂起小臉,在墨漓梵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宣誓自己的主權(quán)地位。
“那群家伙很明顯就是奔著你來的,他們的目的,會不會很早之前就暴露了,只是現(xiàn)在咱們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呢?”
不得不說,南宮玉鸞的思路很有用,這些日子,墨漓梵一直很忙,沒了系統(tǒng)大大兜底,把妖尊境界的妖靈做成藥劑確實(sh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是的,那只春秋蟬已經(jīng)死掉了,墨漓梵讓鋒銳宰殺的,也算是鍛煉了鋒銳的刀功。
至于那位巫毒部落的圣女?自然是死了啊,中了一發(fā)死之羽,生死法則直接入侵骨髓,除非夜月親自出手,或者那幾個家伙再拿出幾片世界樹的葉子,否則,那就是神仙難救!
再加上妖靈死亡,精神力反噬,她不死誰死啊?
同樣是俘虜,空云海陽他們,被墨漓梵安排的明明白白,現(xiàn)在也算是安居樂業(yè)了。
可是面對這個家伙,墨漓梵卻是下了死手,原因很多,比如這家伙就上一世的所作所為,就不是一個目光長遠(yuǎn)的主。
更重要的是她還不甘平凡,這樣的人不會像是空云那樣老老實(shí)實(shí),也不會像是海陽那般對靈人失望,對赤族仇恨,一心一意歸順龍國。
這樣的不穩(wěn)定因素,墨漓梵斷然不會留下來。其次,這娘們也算不上什么好人!
海陽年齡小,可能對于祭祀活人沒有那么大的抵觸心理,可是面對親妹妹將要被部落獻(xiàn)祭,當(dāng)天就帶著妹妹逃跑了。
這樣的人他還保留著人性,也因?yàn)槟挲g小塑造性強(qiáng),墨漓梵留下他一點(diǎn)問題沒有。更何況,海陽也需要這個機(jī)會,來養(yǎng)活妹妹,給空云養(yǎng)老。
可是這個圣女呢?她是離開了巫毒部落,可是那又如何呢?她站在山頂看著,看著下面血流成河,看著戰(zhàn)爭在她面前發(fā)生。
她根本不在乎有人死了,不管是人類還是靈人,她都不在乎。她離開巫毒部落的根本原因,完全不是因?yàn)槲锥静柯錃垰⒘讼聦俨柯洹?
哪怕她自己都那么認(rèn)為,墨漓梵也能夠看得出來,那都是虛假的!真正的原因,無非是她不想讓自己的手沾染上罪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