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雨實(shí)在不愿再與安雪瑤繼續(xù)糾纏下去,不耐煩地?fù)]揮手,命令道:“來人啊,把她帶下去取心頭血。”
安雪瑤頓時滿臉驚恐,拼命掙扎著想要逃脫束縛。
并聲嘶力竭地哭喊道:“不,阿姨,您不能這樣對我,我是歐陽的女朋友,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我沒有給他下過蠱毒,他是自己愛上我的。求求您相信我……”
可惜,無論安雪瑤怎么苦苦哀求,都無法改變眼前的局面。
沐清雨只是冷冷地看著她,不屑地哼了一聲:“哼,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嗎?”
安雪瑤淚流滿面地看著沐清雨,繼續(xù)苦苦哀求著:
“阿姨,求您了……放過我吧!我真的沒有對您兒子下蠱,如果我騙你的話,我……我不得好死……”
還沒等安雪瑤把話說完,陸雪漫再次插話道:“哼,你確實(shí)會不得好死!”
聽到這話,安雪瑤猛地抬起頭來,怒視著陸雪漫,咬牙切齒地說:“陸雪漫,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才應(yīng)該不得好死!”
她又迅速將目光轉(zhuǎn)移到沐清雨的身上,眼神中滿是哀求,“阿姨,您千萬不要聽信陸雪漫的讒言,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她明明記得,母親曾經(jīng)告訴過她,情蠱一旦種下,根本就無解。
現(xiàn)在陸雪漫卻要取自己的心頭血,其目的不言而喻,無非就是想借沐清雨的手來加害自己罷了。
面對安雪瑤聲嘶力竭的辯解,沐清雨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安雪瑤,別掙扎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她轉(zhuǎn)頭望向身旁的那些保鏢們,語氣冰冷且?guī)е蝗葜靡傻耐?yán)命令道:
“都傻站在這里干什么?趕緊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給我?guī)氯ィ∷男念^血給少爺喝!”
話音剛落,幾名身材魁梧、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立刻上前一步,牢牢地抓住了安雪瑤的胳膊。
其中一名保鏢面露難色,猶豫了一下后說:“夫人,這個……我們實(shí)在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去取!”
“拿刀來,我教你們!”
陸雪漫二話不說立刻邁步向前,靠近那幾名保鏢,并在他們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保鏢們聽完陸雪漫的話,面面相覷,有些猶豫不決。
安雪瑤見狀,更加拼命地掙扎起來,眼中滿是恐懼和絕望。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他們?nèi)∽咦约旱男念^血!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這心頭血特別重要。
“快點(diǎn)動手!”沐清雨急切地催促著。
保鏢們聽了,立馬死死地將安雪瑤按倒在地,讓她動彈不得。
其中一名保鏢舉起手中的匕首,朝著安雪瑤的胸口猛力刺去。
只聽“噗嗤”一聲悶響。
匕首瞬間沒入了安雪瑤的胸膛,一股猩紅的鮮血如泉涌般噴射出來,濺落在四周,形成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
面對這血腥殘忍的一幕,沐清雨和秦妤嚇得花容失色,渾身瑟瑟發(fā)抖,幾乎要癱軟在地。
一旁陸雪漫卻顯得十分冷靜,冷眼旁觀著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嘴角還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笑。
其實(shí),以她的能力,她完全可以用銀針刺穴的方法輕松取得安雪瑤的心頭血。
這么一來,安雪瑤就不用承受這些痛苦了。
但她偏偏就不這樣做!
她就是要親眼看著安雪瑤受盡折磨、生不如死。
等保鏢們順利收集到足夠多的血后,陸雪漫這才慢條斯理地取出一根細(xì)長的銀針,精準(zhǔn)地封住了安雪瑤身上幾處關(guān)鍵的穴位,以防她因?yàn)槭а^多而丟掉性命。
做完這些,陸雪漫淡淡地說了一句:“放心吧,死不了。找個家庭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