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在昏暗的包廂里來回踱步,眉頭緊鎖,仿佛地板上的每一步都能踩出深深的印痕。
“我們放把火把這里燒了吧!”
謝南昭眼睛突然瞪大,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燒?怎么燒?”
潘多拉認真的闡述自己的計劃,“想辦法弄個打火機,然后找酒保拿幾瓶高度烈酒,直接一把火燒了這里!”
謝南昭搖搖頭,“不行,這樣太危險了,很容易引火燒身。”
“沒關系我燒不死,等會你先跑,剩下的交給我就行。”
“你在說什么胡話,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辦?再說,如果火燒起來,這里的所有證據都會被火燃燒殆盡,我們做的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潘多拉低下了頭,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眉心微微皺起,臉色也由晴轉陰。
“那你說怎么辦?”
謝南昭在腦海里反復思索著,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覺得制造混亂這個思路可行,但是這個混亂必須有理有據,而且能引起所有人的共鳴。”
潘多拉突然來了興致,“說說你的計劃。”
謝突然拉起她的手,“你打我吧,或者罵我也行。”
“什么???”
“等會我們倆假裝吵架,越兇越好,最好鬧到人盡皆知,到時候肯定有人出來拉架,趁這個機會把所有證據拍下來。”
潘多拉有些猶豫了,“這樣能行嗎?”
“試試吧,反正也沒有什么損失。”
“那要是不成功,你的打不是白挨了?”
謝南昭的眼神無比堅定,“打吧,我心甘情愿。”
“行吧...”,潘多拉試探性的伸出手,剛準備扇上去又停了下來。
她有些不敢正視謝南昭的眼睛,眉毛擰在了一塊,眼神里閃爍著不確定的光芒,似乎在思考著一個艱難的決定。
咬了咬牙,揪起謝南昭的領子,重重的將他推開,撒潑似的大聲喊叫。
“謝南昭!你個不要臉的!居然背著我搞破鞋,說!那個小狐貍精是誰,我現在就去扒了她的皮!”
謝南昭看著她的表演,被驚的目瞪口呆,果然是演技派,入戲不是一般的快啊。
潘多拉不斷朝他使眼色,小聲嘀咕:“快點,接戲啊!”
“咣當!”玻璃瓶碎掉的聲音嚇了隔壁包廂一個激靈。
兩人相視一笑,好戲即將開演。
“什么狐貍精?人家比你善良比你溫柔,比你好一萬倍!就你這樣的,在古代早就被休了!”
謝南昭打開包廂門,眼神示意她該轉場了。
兩人來到走廊,一個瘋狂踹門,一個哭得鬼哭狼嚎。
潘多拉不停拍打著斜對面包廂的門,大聲控訴著他的“罪行”。
“快來人啊,渣男打女人啦!出軌找小三也就罷了,現在還想殺人滅口啊!”
謝南昭也逐漸入了戲,“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戲都演到這里了,該有人來捧場了。
隔壁包廂的山東大哥聽不下去了,猛的拉開包廂門,手里拿著空酒瓶對著謝南昭吆喝。
“兄弟,你這樣做可不厚道啊!”
包廂門“哐”的一聲被打開,里面的精彩程度不亞于包廂外。
門半掩著,里面的的景象一覽無余。
此刻,他們也算見識到了有錢人紙醉金迷的生活。
昏暗的包廂里,燈光閃爍著微弱而迷離的光芒,仿佛每一束光都在訴說著奢靡的故事。
桌上紅酒、洋酒五花八門,每一瓶都是普通人見都沒見過的種類。
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