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慘叫引來了另外兩名塔蘇士兵,同樣帶著不懷好意的眼神朝她逼近。 一邊摩拳擦掌,一邊淫笑著:“咱們四人合力把她制服,然后再找個沒人地方把她給辦了……” 另外兩名士兵明目張膽的商量起來:“我拿兩包煙跟你換,你等會排我后面。” “成交!” 塔蘇士兵率先發難,步伐輕盈而迅速,如同一只獵豹般向潘多拉撲去。 “仗著人多欺負我是吧?那你們可算找對人了!” 潘多拉反應敏捷,一個側身閃避,同時她的腿如同鞭子一般掃向他們的下盤。 龐大的身軀驟然倒地,聲音厚重而又沉悶,揚起一片灰塵。 其余兩人從背后偷襲,而她似乎早有預料,迅速轉身一個側踢,隨后雙手交叉在胸前,硬生生地擋住另外一擊,再次抬腿猛踹對方胸口。 在數量和體型都不占優勢的情況下,潘多拉仍舊憑借熟練的格斗技巧,以及精準迅猛的攻擊,給予塔蘇士兵重創。 盡管被打得連連后退,但他們的眼中并沒有恐懼,反而露出了一絲興奮的光芒。 “寶貝,很厲害嘛,要不要加入我們?” 這蹩腳的國語她聽懂了,但她寧愿自己沒聽懂。 這段話傳進耳朵里的感覺,簡直比吃了屎還惡心! 她發自內心肺腑之言沒有得到尊重,反而引得塔蘇士兵一陣狂笑。 “笑這么開心?看來是還沒嘗到苦頭!” 嘲笑聲是她暴怒的催化劑,她也開始更加主動地出擊,靈活游走在各個目標面前。 這次,她要讓他們再也笑不出來。 每一次出拳、每一次踢腿都充滿了力量和控制,既迅速又致命。 留情是不可能留的,頂多留他們一條狗命。 潘多拉越打越興奮,塔蘇士兵的慘叫與悶哼聲讓她感覺到無比的暢快。 直到四人漸漸倒地,她才滿足的收了手。 “繼續笑啊,是笑不出來了嗎?” 倒在地上的塔蘇士兵滿嘴是血,剛剛打斗的過程中,他的牙被錘掉了好幾顆。 “以后見到我,記得閉上你的狗嘴,如果再有下次,小心我敲掉你滿嘴的牙!” 潘多拉脫下軍裝外套,走進廢棄大樓內,蓋在了那位衣衫不整的女傭身上。 “別害怕,那幾個畜牲我幫你收拾過了,你穿著我的衣服往難民營走,那里很安全。” 她轉身要走,女傭拖起疲憊的身子,咬著下嘴唇從地上跪立起來,拽著她的袖子不放手。 潘多拉指了指自己,滿臉疑問的看著她。 女傭點點頭。 算了,帶著她也好,還不知道等會兒會不會又從哪躥出幾個畜牲來。 帶著女傭往前走,沒走幾步就發現馬路中央有個女人坐在地上,蓬頭垢面,一眼就知道她剛剛經歷過什么。 但女人很平靜,神情麻木的跪坐著,懷里像是抱著什么,緊緊的摟著不撒手。 她一聲不吭,連嗚咽聲都不曾發出,只是臉上早已布滿淚痕。 女人的頭發擋在胸前,只能大致看出她懷里抱著的是個孩子。 只是那件衣服……好熟悉。 是娜塔莎嗎?怎么會這么巧? 潘多拉怕是自己眼花,沖過去奪下她懷里的孩子,但那張稚嫩的臉,她再熟悉不過了。 娜塔莎靈動明亮的眼永遠的閉上了,臉上也不再浮現出俏皮可愛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像是沒有星光的夜空,只剩下無盡的黑暗與寂靜。 她掏出口袋里的助聽器,遞到了娜塔莎手上。 女人淚眼朦朧,朝著她比劃了一句,「謝謝。」 潘多拉忍著淚,回復了句,「不用謝,你是娜塔莎的媽媽嗎?」 女人點點頭,「是,她來帶我去難民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