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來自己面前倚老賣老嗎?
“洪觀啊,能不能聽我老婆子說兩句,我年紀(jì)大了,活不了多久了,饒了小易和我乖孫一次,讓我能安享晚年,成嗎?”
洪觀心里嗤笑,你這老東西,命硬的很,電視劇里好像是活到七幾年呢,跟我這兒扯犢子呢是吧!
“老太太,人老了,就消停一點,你的面子,在我這已經(jīng)沒了,你要真想安度晚年,就麻溜的回去,否則等公安來了,我把你也送進(jìn)去,我說到做到!”
跟洪觀對視了一眼,聾老太太慫了,越老越怕死,她也勸過易忠海,不要跟洪觀對著干了,問題易忠海不聽啊,她早就覺得洪觀有點邪門。
很快公安就來了,洪觀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說,公安就明白怎么回事兒了,準(zhǔn)備把人帶走。
洪觀走到一個老公安身邊,在他耳邊小聲的開口“今天這事兒,你幫我給你上面帶個話,要是在因為有人求情,就輕拿輕放,就別怪我往上告了,我就不相信,沒有能說理的地方。”
老公安認(rèn)真的看了洪觀一眼,點點頭,吩咐手下,找了板車過來,把人帶走了。
洪觀下手很重,幾個聯(lián)防,易忠海他們最輕的都是斷肋骨,重一些的,胳膊都骨折了,就算好了,估計也干不了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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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住戶都回家睡覺了,何雨水跟洪觀一起回了大屋,有些欲言又止“雨水,你是想給傻柱求情?”
看著洪觀嚴(yán)肅的臉,何雨水把到嘴邊的話憋回去了“觀哥,你誤會了,我就是想問問,你沒受傷吧?”
洪觀露出笑意,揉揉何雨水的頭發(fā),在她嘴上啄了一口“放心吧,就他們那幾個人,還動不了我,你也回去休息吧!”
“嗯,那我先回去了。觀哥,為啥這么大動靜,小娥姐都沒醒呢?”
“呵呵,她可能累了,睡覺比較死!”
何雨水不知道想到什么,臉色一紅,趕緊回自己的房間了。
洪觀莞爾一笑,何雨水還算懂事,真要跟圣母一樣,勸自己放傻柱一回,那自己就要考慮一下,要不要收了她了,這種養(yǎng)不熟的,可不能留著。
在洪觀摟著婁曉娥呼呼大睡的時候,聾老太太卻輾轉(zhuǎn)難眠,她看洪觀的意思,是要釘死易忠海和傻柱,手里還有她的把柄,讓她猶豫,到底要不要幫著易忠海說情。
劉海忠、許大茂和閆埠貴家里,都屬于洪觀的陣營,都有點幸災(zāi)樂禍,好好過日子不好嗎?非要找事兒,這回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吧!
第二天,洪觀來到軋鋼廠,楊廠長的秘書已經(jīng)在醫(yī)務(wù)科等著了,看來聾老太太還是沒忍住,找楊廠長求情了。
到了楊廠長辦公室,看到楊廠長皺眉的樣子,洪觀也把不爽寫臉上了。
“洪觀啊,我就不繞彎子了,今天早上,聾老太太和易忠海的愛人,來我家找我了,我也知道事情是易忠海不對,我可以替他做主,讓他賠錢,他兩千,傻柱一千,你看可以嗎?
廠里的生產(chǎn)任務(wù)重,離不開他這個七級鉗工啊,你也體諒一下廠里的難處,好不好?”
洪觀冷笑一聲“楊廠長,我不是沒體諒過你,第一次的事情,我要是不體諒你,你不會真以為我會隨便算了吧,你上頭有人,我也不是孤家寡人啊。
可惜上次的輕拿輕放,沒有換來感激和尊重,這才過了多久啊,他易忠海呢,又想置我于死地,你還讓我放他一馬,我是醫(yī)生,不是他媽放馬的!”
楊廠長也很尷尬,嘴角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洪觀,我也知道你的難處,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寫個諒解書,讓易忠海出來,我讓他搬家,以后不會出現(xiàn)在四合院兒了,這樣就不能找你的麻煩了。
在廠里我也會讓人盯著他,不讓他給你找麻煩,醫(yī)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