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立刻放下招呼賓客,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臉上帶著恭敬和討好,出門接旨了。
看到他這副樣子,周圍的武林人士都皺眉,大家都不想跟朝廷有瓜葛。
等到圣旨宣讀完畢,江湖人士恍然大悟,難怪劉正風要金盆洗手,原來搖身一變,成了朝廷的參將。
很多外圍的江湖人士,直接就開始離場了,好像羞于跟劉正風為伍。
五岳劍派和武當師弟的人,也有點尷尬,偏偏他們是有根基的人,還不能走。
“這位公公,還有諸位大人,千里迢迢從京城而來,舟車勞頓,不如進來喝杯薄酒,好好歇息一番,讓在下聊表心意?”
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還拿出一疊銀票,放進了太監(jiān)的手里,讓本來高傲的太監(jiān),露出一絲你很懂事的笑容。
“都是同朝為官,為陛下盡忠,劉大人不必客氣,我們就進去討一杯酒水,沾沾劉大人的喜氣。”
劉正風的身子躬的更低了一些“多謝公公賞臉,以后還要麻煩您多多照顧!”
當那個公公往里走的時候,劉正風還特意往后讓了半個身位,讓那個公公更滿意了。但周圍的江湖人士,看劉正風的樣子,可就不那么友善了。
對待一個沒有家伙事兒的太監(jiān),如此恭敬,丟了江湖人士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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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些錦衣衛(wèi)也跟著進來,洪觀看到了幾個熟人,這次帶隊的,竟然是沈煉,身后跟著殷澄和林平之。
林平之也看到洪觀和他身邊林夫人,神色激動,就要過來,洪觀連忙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畢竟之前他在京城,可是弄死了曹少欽一伙人,跟自己有瓜葛,難免落人口實。
林平之這才收拾心情,跟著那個公公走進了內(nèi)堂落座。
這時候一個劉正風的弟子來到正廳門口“吉時已到,金盆洗手儀式開始!”
兩個家丁端著木架和金盆上來了,洪觀打量了一下,真他媽是金盆啊,劉正風有點鋪張浪費啊!
劉正風走到金盆面前,說了一些場面話,無非就是入朝為官,以后退出江湖的話,剛要把手插進金盆,一聲大喝想起。
“住手,奉五岳盟主令,衡山派劉正風,不得金盆洗手!”
劉正風臉色一變,有些不悅的看著來人“丁師兄,這是我衡山派的家事,跟你嵩山派沒有關系吧?”
洪觀眼神玩味的看戲,屋里的錦衣衛(wèi)和太監(jiān)并沒有出來,說不定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劉正風也是悲催啊,銀子花了,官也買了,結(jié)果朝廷沒罩著他。
“五岳劍派同氣連枝,你門衡山派的家事我們不管,但是你勾結(jié)魔教,我們就不能答應。”
劉正風大袖一甩“滿口胡言,我劉正風怎么可能跟魔教勾結(jié),丁師兄,還請不要耽誤了我的吉時!”
說著雙手就要插進金盆里,丁免身邊的那個太保,丟出一道令旗,將金盆打翻,場面一時間劍拔弩張!
“丁師兄,這就過分了,如果不給劉某一個交代,你們今天,恐怕走不出衡山城!”
丁免冷哼一聲“劉正風,不見棺材不掉淚,你跟魔教長老曲洋勾結(jié),敢做不敢當嗎?”
“哈哈哈哈,丁師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劉正風光明磊落,何時跟曲洋勾結(jié)了?”
丁免好整以暇“好一個光明磊落,如果我們沒有證據(jù),會貿(mào)然前來嗎?來人,把證據(jù)帶出來!”
聽到丁免的大喝,正廳旁邊的小門,嵩山派的弟子,押著劉正風的弟子和妻女,來到了前院兒。
其中一個嵩山弟子的手里,還拿著一疊信件。
劉正風頓時有點慌了,還是色厲內(nèi)荏“丁免,你們嵩山派好生卑鄙,竟然抓我的家人要挾,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