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東林黨,都意識到不妙,低頭不語。
“稟告皇上,老奴完全是按照您的意思做的,可沒有濫殺無辜啊,而且收繳的糧食,都分給了百姓,沒有截留一點。
只不過東廠的人走后,有一些地主家的人,縱容家丁搶分給百姓的糧食,被東廠的人殺了!”
“那些地主如何了?”
“都被抄家,當(dāng)街?jǐn)厥祝绽U的土地,也低價賣給了百姓。”
洪觀裝模作樣的點點頭“抄了多少金銀啊,呈上來看看!”
魏忠賢立刻舉起手里的奏折“皇上,前天的消息,已經(jīng)送到了,我都記錄在案了,請皇上過目!”
身邊的太監(jiān)把奏折接過來,遞給洪觀,他卻沒有馬上看,而是看向韓曠“韓首輔,你有何話要說?”
韓匡哆嗦了一下“是微臣弄錯了,不知道這是皇上的意思,聽信的讒言,還請皇上寬恕!”
洪觀輕扣龍椅,那一下下的節(jié)奏,讓韓曠身上的汗越來越多,官服都因為濕透,變成了暗色“韓曠韓大人,你身為內(nèi)閣首輔,請問你的宅子有多大,有多少下人,有多少良田呢?”
韓曠還沒說話,魏忠賢就站出來,又拿出一份折子,打開,把洪觀剛才的問題,都回答了一遍,還寫了韓曠每天吃幾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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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韓曠撲通一聲就跪下了,沒等他開口,洪觀就輕輕的鼓掌“好啊,真是好啊,朕的內(nèi)閣首輔,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還有萬畝良田。
比我這個皇帝過都舒服啊,你能不能告訴我是為什么?”
韓曠五體投地,不停的哆嗦“臣知罪,臣愿意告老還鄉(xiāng),臣的家產(chǎn),都是祖產(chǎn),不是我貪贓枉法,臣只是聽信的讒言,還請皇上開恩!”
洪觀停下掌聲“魏忠賢?”
魏忠賢連忙躬身“奴才在!”
“你親自帶人,去韓大人家里走一趟,看看他說的,是真是假,順便瞧瞧,韓大人有多少祖產(chǎn)。”
“奴才領(lǐng)旨!”
洪觀話音剛落,韓曠就栽倒在地上,一攤液體,從官服之下流了出來。
洪觀厭惡的看了他一眼“來人,先把韓大人帶出去,把衣服晾干再帶進(jìn)來,堂堂首輔,怎可這么有失體統(tǒng)!”
朝堂之上,落針可聞,韓曠像是死狗一樣,被拖了出去,東林黨的人,也不敢抬頭。
兩個時辰之后,有的人都站的哆嗦了,魏忠賢滿臉笑意的回來了,拿出一本冊子,交給太監(jiān),出現(xiàn)在洪觀的御案之上。
洪觀隨意看了兩眼,就扔在桌上“哈哈哈哈,真是朕的好首輔啊,好一個祖產(chǎn),他祖上做什么的,比我這個當(dāng)皇上的都有錢,白銀足足一千萬兩,還有黃金、地契和田契。
你們是不是也有這么多的祖產(chǎn),都站出來,跟我說一說,免得以后我誤會?”
朝堂上鴉雀無聲,沒有任何人敢回答“都沒有就好,那看來韓首輔的也不是祖產(chǎn)了,太祖對貪贓枉法的人,一直都是一個態(tài)度,魏忠賢,你跟刑部尚書,一起送韓大人一程。
審理清楚,盡快給百姓一個公道,至于韓首輔家里的糧食和田地一樣,都轉(zhuǎn)給百姓,懂嗎?”
魏忠賢尖利的聲音響起“奴才遵旨!”
散朝之后,跟魏忠賢一起,來到御書房,一路上魏忠賢喜意都掛在臉上了,根本停不下來。
進(jìn)了御書房,屏退左右,洪觀才開口“只是倒了一個韓曠而已,不要放松警惕,以免因小失大。”
“是,奴才明白!”
“還有,讓你手下的人,還有沈煉和丁修,盯住每個人的府邸和周圍,如果看到有人在搬運大箱子,找借口查一查。
今天的事情,可能讓東林黨的人警惕,小心他們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