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充沛了。
畢竟他是經(jīng)歷過亮劍世界的,知道那個世界有多苦,老百姓有多難。
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那些戰(zhàn)友,很多人冬天都穿不上棉衣,別說訓(xùn)練了,連屋子都沒法出,但是一到打仗的時候,趴在雪地里埋伏,一趴就是一天。
跟鬼子拼刺刀的時候,明知道打不過,還是拿命去拼,只要還有一口氣,就算手里沒有武器,也要咬下小鬼子一塊肉!
洪觀閉著眼睛唱歌,仿佛那些面容,再次出現(xiàn)在眼前,都是土的掉渣的名字,都是一張張被火藥熏黑的臉,仿佛洗不干凈一樣。
當四首歌錄完,洪觀走出錄音棚,張老板給洪觀一個大拇指“兄弟,你是這個,我服了,今天這錢我就不收了,以后你來百花錄歌,一律五折!”
“張老板您比我歲數(shù)大,我叫您一聲張哥,錢還是要給的,您這也是開門做生意!”
張老板笑罵一聲“草,我差你這點錢嗎?要是這錢我也賺,還他媽是人嗎?這要是讓我家老爺子知道,不得打斷我的腿啊!”
洪觀呵呵一笑,看來這個張老板,家里很可能是大院兒的啊!
“那成,我就不跟張哥客氣了,不過張哥給面子,我也不能不識抬舉,投桃報李,我看張哥也是玩搖滾的,我給你寫首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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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來小兄弟你還挺講究,行啊,那我可就等著了!”
洪觀從懷里掏出白紙和鋼筆“不用等,我現(xiàn)在就能寫!”說著筆尖和白紙發(fā)出沙沙的聲音,一首鄭軍的私奔就被抄了出來。
張老板迫不及待的拿起來看“兄弟,你這字寫得,真不錯,歌也不錯,哥哥我盛你的情,以后咱們常來常往,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你來百花找我!”
“得,那今兒就先這樣,張哥你先忙著,我那四首歌,明天應(yīng)該能弄好吧,我著急要!”
“沒問題,你明天上午來就成!”
“行,那我先回了,改天一起喝酒,張哥你多叫幾個能喝的,人少了我怕給你喝的胃出血!”
張老板哈哈一笑“你小子,那就等國慶過了之后的,我看看你是不是這么牛逼,要是吹牛,我讓你站著來,躺著回去!”
等到洪觀走人了,張老板剛要把私奔收起來,就被王妃拿過去了“這小子看著年紀輕輕,還挺有才啊!你說他是干嘛的?”
“呵呵,英雄莫問出處,打聽那么多干嘛,不過四首歌一唱,只要他不犯法,這金身就有了,干啥都牛逼啊!
我說靜文,你不會是看上了,想要老牛吃嫩草吧!”
王妃傲嬌的一昂頭“怎么著,不行嗎?我配不上他是怎么的!”
張老板一拍額頭,有點無奈,京圈小果都他媽這吊樣,太敢愛敢恨,關(guān)鍵為啥都不愛他呢!
洪觀也沒回學校,根據(jù)記憶,來到父母留下的二進四合院兒,一進院就皺起眉頭,好好的二進四合院兒,現(xiàn)在跟大雜院差不多了。
倒座房兩間,前院和后院各七間房,一共十六間房,全都租出去了,霍霍的已經(jīng)走樣了。
這里是關(guān)鵬家的祖宅,但這個年代,住四合院真不舒服,沒有供暖不說,上廁所還要去公廁。
所以關(guān)鵬父母趁著改開,下海賺了第一桶金,就搬出去了,買了第一間樓房,兩室一廳的,七十多平。
后來關(guān)鵬上高中,老樓太鬧,又買了一個新蓋的小區(qū),在朝陽區(qū),一百多平,三室一廳的。
平時都是父母收租,關(guān)鵬已經(jīng)有三年多沒回來了。
這時一個住前院的老房客,認出了關(guān)鵬,這人租房子快十年了,說是看著關(guān)鵬長得都沒錯。
“喲,小東家,你怎么來了,是來收房租的嗎?”
“